猫已经不在原地了,说不定这些家伙就是那只猫呼朋引伴过来的……这么说的话,那家伙说不定是难得一见的猫中海王也说不定。
脑袋里想得乱七八糟,沢田纲吉抱着猫朝着猫猫中心走去,发现原本围成了一个圆形的猫咪之中突兀地多出了一个缺口,就像是一个月饼被人咬了一口一样。
大概是他的脚步声引起了对方的注意,蹲在猫群之中、但却诡异地被所有猫无视并且给他空出了一个口的男人抬起了头。
那是一个白发的男人。
不知姓名的男人大概是在从事喂猫这项有益身心的行动,但是显而易见他并不怎么受猫的喜欢,在这么多猫在场的情况下还能被无视和避让得如此彻底简直就是天赋异禀。
如果不是沢田纲吉的存在,在这个人来的时候,这些猫大概早就一哄而散了。
男人见到沢田纲吉的到来就站起了身,手里没送出去的小鱼干也藏在了袖子里面的小布袋里,揣着手很是严肃地同沢田纲吉点了点头。
“失礼了。”
错身而过的时候,沢田纲吉听见对方低沉的声音。
是没见过的人。
当然了,这里距离沢田纲吉日常出没的港口afia和擂钵街附近相去甚远,遇见的是不认识的人的概率几乎是之九十□□。
但是看着白发的男人沢田纲吉的危险雷达和亲近雷达就不由得转动了起来,前者叫嚣着危险危险,后者……
棕发少年的目光在男人腰间的剑上一闪而过,而后礼貌地收回。
就算是在横滨,手中持剑的人也并不多。
当然,引起他的注意的并非是对方这一行为的独特,而是他的身边也曾经有过一个手不离剑的家伙。
因为背惯了棒球棒之类的东西,那家伙连拿剑也是背在背上的,比起什么彭格列的两大剑豪,更像是个即将要去少年宫的学生。
那是沢田纲吉最心有愧疚的友人。
他曾经看他亲手封存上获得了大满贯的奖杯柜子,回过头对他露出一如既往的爽朗笑容,说“阿纲我们明天就走吧”,也曾见他仓促奔赴父亲的身边、最终却只挽留住一具不曾闭眼的骸骨。
要说起“山本武”这个名字,认识他的人都会将他和清晨的风、山间的雨联系在一起。
而作为调和的大空,沢田纲吉强硬地将温润的雨纳入自己的范围,让他变得狂暴而悲伤。
彭格列的雨之守护者,山本武。
到离去之前,沢田纲吉每见他一面,都心怀愧疚。
所以他才要改变一切。
——如此想着的时候,耳边仿佛传来了一声轻笑。
“谁?”
沢田纲吉猝然睁开眼。
但是四周无人。
连猫猫祟祟吃小鱼干的猫咪们都已经三三两两地离去,只有个刚刚才擦肩而过的白发男人,犹豫地转身看向他。
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沢田纲吉有些羞腆。
他咳了一声,试图揭开这尴尬的时刻。
只是路人的话,虽然现在的视线奇奇怪怪的,但是只要错过之后就没事了吧。
在这样想着的时候,对方却犹豫结束,朝着他走了过来。
沢田纲吉:?
男人站定在了他的面前。
“我是一所侦探社的社长。”他如此说道,目光威严令人不自觉地信服,“要来我们侦探社坐坐吗?”
嗳?
沢田纲吉显而易见地愣了下。
男人——名为福泽谕吉、只是例行出门散步顺带看看能不能喂猫,在即将离开自己试图喵喵叫也没能吸引到猫猫的尴尬公园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出门之前在窗户边摊成一摊猫猫饼的侦探的话语。
【“社长出去的话,不要忘记带兔子回来。”】对方咬着ocky,显然对他出门吸猫的事情不太乐意,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说道,【“与谢野会高兴的。”】
福泽谕吉一度以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