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姑娘闻言,心中惊涛骇浪,媒人曾言,面前人乃是皇城脚下迁回的商户,家中以贩卖牲畜为生。
怎得好端端的,突然变成了手上沾有多条人命的恶人了?
那男子听罢,面色一僵,他确非商贾,实为刽子手。
刽子手虽是官差,终究沾染血腥,他恐直言身份,无人敢嫁,故而编造身份,以求良缘。
不料,独孤澜一语道破,令他措手不及。
“这位公子,您方才所言何意,他真的杀人?”王姑娘心中焦急,目光转向温淮阴,寻求解答。
“你休得胡言乱语!”那男人急切反驳,唯恐即将到手的婚事化为泡影,“王姑娘,切勿听信此人之言,我岂会行杀人之事。”
“若你再敢妄言,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威胁道。
“动辄以暴力相威胁,王姑娘,此等人物实非良配,宜尽早远离。”独孤澜说道,“他长年为刽子手,视人命如草芥,岂能托付终身。”
王姑娘此刻已是惊恐万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刽子手?”
“难怪你一闻此地有异动,便急急拉我前来观热闹,究竟有何图谋!”王姑娘怒气冲冲,心急如焚。
那男子支吾半晌,却吐不出一句辩解之言,只是凶神恶煞地威胁,王姑娘心已凉透,恐怕独孤澜所言非虚,才会有此反应。
独孤澜继续“煽风点火”,提醒道:“媒人之言,往往虚实参半,未至不可挽回之前,速归家,告知父母,退了这门亲事方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