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
“他可初拜的是我家,差点就是我的侄女婿了。”
姜定修:“你这样说,我便要生气了。”
“是我说错,他本就是我的侄女婿,你我之交,称茵茵一声侄女也不算托大。”叶衡拉了下两家的关系,又道:“变法山风太大,他若要升,我在户部的位置恐怕待不了太久,将来你在京城,多提点提点他。”
说罢,他举起茶杯相敬。
这短时比较客气了,姜定修也手执茶杯,“本就是自家子侄,无须你说,也会照看的。”
茶尽。
二人又谈起变法,叶衡感叹,“不是这法,要变几年?”
“三五年不长,十来年不短,端看陛下之心了。”姜定修小小分析了一下,“如今边关甚稳,粮库不缺,若无天灾四海升平,陛下之心必决,五六年足矣。”
人生里的五六年,极长。
但历史里的五六年,真不过弹指之间。
叶衡:“看来,这京城的天又要变了。”
“终于有一次,这京城的天,要因为我儿子变一变了。”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