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伤口可还好了?”
他不发一言,将自己的手臂上的长袖掀起,三道狰狞的伤口显在姚静檀面前,伤疤透着红,不似寻常肤色,听老人曾说,被猛兽伤了伤口是不大爱好的。
本来她还以为孟砚泓会残的半条命都没了,再一见这三道疤痕,便觉的没有那般可怖了。
“好了就好。”她点头说道。
“我的亲事,你不想也问一问吗?”孟砚泓正过身来面对着她,下巴微仰,不知是不是错觉,姚静檀看着他的眼尾似有些泛红。
他每当委屈时,便会露出这个神情。
可自进门到现在,姚静檀从他的语气听不出半分委屈。
唯有孟砚泓自己知道,他到底有多克制。
姚静檀抬手抓了抓后脑,倒觉着这不是她该问的。
见她不开口,孟砚泓便直截了当地说道:“刘昕若死了,是我做的。”
“我不想同她成亲,她非要贴上来,她便必须得死。”
姚静檀心头‘咯噔’一下。
“你知道,除了她,死的还有谁吗?”他脚步逼近,一步一步迈向姚静檀。
他的气势过于逼人,不若寻常,姚静檀有些怕。
“我告诉你,我的兄长死了,正死在束州,他的头颅被砍下,我连完整的尸身都寻不到,他的头颅现在就挂在束州的城门之上,京城现在早应得了消息,我不知道境况会变成什么样。”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可姚静檀脑子却不够用了。
他说兄长死了的时候,姚静檀还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指代为谁,可一想到他的兄长,除了太子,还有二皇子之外,便无旁人。
二皇子对外称有疾,自是不会来束州,再一听闻路上有人说起太子亲征之事,姚静檀脸色顿时变得没有了血色。
“你是说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