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好后,蒋迟说有事,就先离开了。
谢宴又待了会儿,才坐车回去。
来时是坐的蒋迟的车,回去谢宴拒绝了谢正岳开车送他的提议,打了辆车。
桌上的人多少都喝了点酒,谢宴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的,要靠荆戈扶着才能站稳。
荆戈把他弄进车里,给司机报了个地址,谢宴突然就倒了下来,侧脸磕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脸颊被酒熏得晕红,褪去了病气,嘴唇也红润润的,显得诱人无比。
荆戈想起刚刚桌上谢宴的举动,心脏像是被搔挠了下,又痒又麻。他看着谢宴的脸颊,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下。
一碰到,他就挪不开手了,顺着谢宴脸颊不断游移,最后落到他的嘴唇上。
他很想知道,谢宴是不是又喜欢上了他。
谢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翘起双唇吻了吻他的指节。
荆戈心脏一颤,脱口而出道:“阿宴……”
司机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
车开了半个小时,窗外突然大亮,荆戈往外一看,顿时皱起了眉。
而此时,谢宴也醒了过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的火光,“停车。”
两人从车上下来,看着已经被烧了一半、火势正盛的别墅楼。
谢宴嗤笑一声:“可真是好大一份贺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