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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恕微臣无礼。陛下不允许任何人进去,公主想要见陛下,还是在这外面等着吧。”

云雅挥开他的手:“那为什么你能进去?”

谢宴唇角勾起,拉长声线,轻挑道:“那是因为,陛下离不开微臣啊。”

一旁的昌叔嘴角微微抽动。

云雅眉心凝起,对这句话上了心。谢宴为什么说离不开?之前荆戈就跟他一起去边疆,那时候都在传谢宴会给荆戈找到解毒之方,结果谢宴一失踪,荆戈就折返了。

谢宴莫名其妙又回到京城之后,没多久,荆戈就宣布已经解毒,这很难不让人联想,是谢宴在其中斡旋。

如果谢宴真的与荆戈解毒有关,这也就能解释,谢宴为什么突然得到荆戈的恩宠。

但是,另一个问题又来了,如果荆戈解了毒,谢宴已经发挥完作用,谢宴为什么还说荆戈离不开他呢?

云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放低了声音,试探着问道:“谢大人,陛下在寝宫里做什么?”

谢宴露出疑惑的神色:“在寝宫里,还能有什么,自然是小憩啊。”

“陛下不喜外人打扰,吩咐微臣,云雅公主若有要事,可以先告诉微臣,微臣稍后再去通传。”

云雅抿唇道:“你随本宫过来,本宫有事问你。”

“是。”谢宴跟过去,朝昌叔递了个视线,昌叔心领神会,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云雅一看到这场面,脸色立即冷了下去。不让她进,谢宴和昌叔却可以随意进出,说里面没有鬼,没有想要遮掩的,她才不信。

两人走到角落,云雅转过身,凝视着谢宴:“谢大人,你曾救本宫一命,本宫向陛下求了官职与你,还差点和你成婚,本宫以为,你与本宫之间的交情应该不算浅薄。”

“那是自然,微臣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离不开当初公主的提携,微臣时时都牢记着公主的恩情。”

“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应该跟本宫说句实话,陛下在寝宫里,到底在做什么?”

谢宴脸上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这……微臣不是说了,陛下在小憩吗?”

“你真拿本宫当傻子?你和昌叔前后脚出来进去,偏偏不让本宫进去,如果只是小憩,有必要这样躲着本宫吗?”

谢宴神色越发困窘。

云雅拉过谢宴的手,微微靠近了几分,眼里透出一抹妩媚和可怜。

谢宴眸光一闪,未有动作。

云雅几乎贴在他身上:“谢宴,你该明白,陛下与本宫乃皇兄皇妹,如今陛下的其他兄弟或做了闲散王爷,或离开京城去驻守其他城池,这皇宫内和陛下最亲的,就是本宫。”

“刚刚本宫也是一时情急,太过忧心陛下,所以才……语气急躁了些。你莫要介怀。”

“微臣能够理解。”

云雅温柔地抚摸着谢宴的手,含泪道:“既然你能够理解,那……可以向我透露下,皇兄到底在寝宫里,在做什么吗?”

谢宴似乎有些动摇,“陛下的确……公主,微臣不便告知。”

云雅眼中划过一抹阴狠,她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定定注视着他:“谢宴,陛下还没有解毒对吗?你是不是知道如何给陛下解毒,被召入寝宫,也是在做此事?”

谢宴微微睁大眼睛,语气略有些不可思议:“公主!此事……此事不可外扬。”

云雅松开他的手,立刻转头往外走,她要赶紧告诉秦越风这个消息,让他尽快动作。

看样子荆戈的确没有解毒,但谢宴手里一定有解毒的方法,若是等得久了,恐怕……

谢宴揉了揉额角,望着云雅的背影,脸上的为难困窘一扫而空,他轻声唤道:“云雅公主,你既已从微臣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那是不是,也应该答应微臣一个请求呢。”

云雅停住脚步,“你想要什么?”

谢宴一步一步走过去,他虽不及荆戈高大,却也有一米八多,宽肩窄腰,身材完美,凝视着云雅的目光透着一股别样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