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她叫鲁贞贞,是我老公得力手下、公司副总的太太,她很有本事呢,为了我啊专门拜师去学了烹制卤味呢。她央求我带她出来见见世面,这是她第一次来,大家多关照啊。”
胡图太太拉着鲁贞贞对其他太太们作着热情推荐。但其他人对新来这位什么副总太太都不感兴趣,态度也都不冷不热的。在这里,胡图太太这种旅行公司正总的太太都不显得起眼,况且是个副总的太太。
段翱翔一呲牙,又开始没正经起来:“想谢谢我,那就给我笑一个。”
他只在乎她身上披了一件别的男人的衣服来应急。
她还看着段翱翔笑着说:“你别被她骗了,她可不是什么干净女人。”
许蜜语没什么表情地回他:“水撒在胸口了,透光。”
服务生看着托盘里突然多出件西装外套,愣着问:“纪总,请问这件衣服要怎么处理?”
“可不是啊,纪封不是择偶标准挺高的吗,怎么选来选去选了这么一位啊?审美是突然降到海平面以下去了吗?”
许蜜语说,他正在和别人谈事情。又说:“刚才……谢谢你。”
马上有人走到她面前,蹲下,把西装外套在她胸口前交叠合拢,挡住她要外泄的胸口春光。然后两手扶着她肩膀,一用力,把她扶了起来。
纪封没好气地说:“扔掉烧掉,随便。”
不等许蜜语回复,他看了眼许蜜语身后,又说:“算了,先欠着吧。走了。”
水也全都被她洒在自己的胸口前,轻薄的衣料一下就被濡湿,胸前立刻变得半透明般若隐若现。
想想也是,他出现在这里没什么好意外,他也是个有钱人家的二代来着。
太太团们有人认出段翱翔,知道他是圈子里的混不吝,报复心也强,早就被自己家丈夫叮嘱过,遇到这号人物,尽量躲,别去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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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问问她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那番经历的根由又是谁造成的。
许蜜语怔怔地看着眼前人。
看她坐倒在地上的样子,三分之二的左腿白花花地露着,狼狈里又带着些骚气。她和太太团们马上一起升起鄙视来。
许蜜语回头,看到纪封正向自己走过来。
在这样的心情下,她干脆坐在地上,转头看向旁边议论她的女人们,笑起来,逐句反问:
她连忙端起一杯白水,想走回到座位区去,坐下来慢慢地喝杯水缓一缓。
许蜜语连忙用手去遮住胸口风光。她捂着胸口想要起身,但头晕乏力加脚踝痛,居然起身失败了。
鲁贞贞不动声色地说道:“对,她离过婚,而且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但她手腕很高的,我身边人认识她,她其实是在纪封的酒店工作。你们知道她一开始是干什么的吗?说出来都怕大家不信,她起先就是个客房服务员,铺床扫地收拾厕所的那种。”
纪封没说话,直接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把许蜜语肩上披着的那件利落掀开,甩给正路过的服务生,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许蜜语肩上。
她的话把优雅高贵的几位太太惹恼了。她们更加团结地看轻她、鄙视她。
有人已经忍不住在年轻太太后面小声开腔。
段翱翔一翻眼皮,骂了句傻缺。
鲁贞贞不可思议地看着段翱翔:“我好心提醒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她怕胡图太太真的糊糊涂涂地说出一句,这不是你老公的前妻吗。
她又试着想站起来,可偏偏刚才倒下时扭到了脚,头又晕,一时间她居然怎么都站不起来。她想把手撑在地上,把自己强撑起来。可是胸前被酒淋湿的一片如果没有遮挡,就变得一览无遗起来了。她一时萎顿在地上,像陷入一个绝境中。
她歪坐在地上,所幸她自己觉得她坐倒的姿势还算优雅,双腿叠着从左侧弯向身后。只是裙子左侧分叉,左腿只被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