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有一天一个饺子皮遇到了困难,就跑去向肉丸子求助。肉丸子拍拍饺子皮告诉它,没问题,这事啊你就包在我身上吧。然后就有了饺子了。”
纪封用不大不小正好谁都听得到的声音对薛睿说:“在这捣什么乱?眉来眼去的没个好人样,回去给我泡壶茶。”
薛睿“啊?”了一声:“您知道了啊?”
许蜜语拿捏不准纪封想听到怎样的回答,她该说熟还是不熟?
好在纪封又兀自说下去。
许蜜语微愕了下,下意识地反问:“不然呢?”发现自己反问的语气有些硬邦邦,连忙修饰语气,“我是说,我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如果您不喜欢这东西,那我这就把它拿走。”
他扭开佐料瓶的盖子准备给纪封调蘸料。
纪封闻声皱眉:“你包的什么鬼东西?快出来。”
她把饺子放到纪封面前,发现他没有碟子,咦了一声。她记得薛睿是把碟子提前拿过来的。
面对她的笑容,纪封倏地眯了下眼。
怕再有什么插曲又会惹到这位大佬不高兴,许蜜语连忙脚步不停地走去后面厨房,准备包饺子。
他刚跑开,许蜜语端着煮好的饺子来了。
他扒开包装纸把里面的黑东西塞进嘴里。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薛睿在厨房里给许蜜语打下手,两个人有说有笑。
许蜜语笑起来,笑得很讨巧,也笑得很好看,告诉纪封说:“您先吃这个顶一下,我怕您饿过劲了低血糖。”
啪嗒一声,摔出个惨烈景象。万幸是碟子里的东西摔到地上时,没有溅到纪封身上,否则薛睿明白,自己死定了。
倒完酱油和醋后,再去倒香油,结果油蹭到了手上,薛睿手一滑,导致在把调好蘸料的碟子准备端去纪封面前时,一个不小心,那碟子居然从他手里滑溜走了,直接扣在了地上。
薛睿看看手心里被叫鬼东西的东西,发现自己包的饺子确实不太有形,于是讪讪地放下,走去厨房门口。
许蜜语不由顿住脚步泛起同情心地想,人得饿成什么样啊,才能从空胃袋里发出这么巨大的咕噜声。
薛睿回头看到纪封,举了举手里的饺子皮告诉他:“老板,我正快马加鞭给您包饺子呢!”
可是等一等再品,接受了这个味道后,竟仿佛能从它里面尝到一丝回甘似的。
纪封不痛快地瞥他背影一眼。这么明显地躲着,好像他是个瘟神一样。
许蜜语包着饺子的动作却闻声一顿。
开始了。欲擒故纵,又开始了!
许蜜语飞快说了声既然饺子煮好了那她该走了,又对纪封飞快说了声对不起我刚刚是不小心,就飞快地跑走了。
刚入口时,那微苦味道叫人不适,忍不住要皱眉。
一口气喝下半杯冰水后,纪封放下水杯。
他是在不高兴,自己和他的助理走得太近了,在用话点她吧?可她对薛睿可真是没有一丁点那个意思,希望他可千万别多想。
居然意外地没有想象中那种齁人的甜,反而有种清透的微苦。
薛睿被这阴阳怪气弄得后背一冷。
男人的心思难猜起来,岂是海底针就可以形容的,那简直就是把针抛进了宇宙里。
推完刚直起身抬起眼,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对上纪封皱起的眉心。
纪封音调平板地问。
纪封定定地看着她问:“你脸红什么?”
纪封抬眼瞥他一下,皮笑肉不笑地告诉他:“下回你汇报换厨子的事情最好赶在厨子来之前,行吗,薛总?”
纪封却把眉毛皱得更紧,再开口时好像声带都变得紧了起来:“就只是这个意思吗?”
他发现许蜜语对着别人说话和在自己面前说话,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样子。她在他面前表现得谨小慎微又听话,偶尔又欲擒故纵一下。可是在别人面前,原来她还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