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一堆。”他不屑说道。
“难道不、不一样吗?”
大堂另一边,他们听到许蜜语在对其他人趁热打铁,推心置腹:“其实今天各种场景,之前也发生过一次,就在我身上。之前我母亲来酒店找我闹,大家应该都看到了。”
这场撒泼闹剧,倒把他们融合成了团结一心的集体了。
果然是纪封在瞪他。
从今天之后,她就彻底融入新部门,和这个部门的人团结一心拧成一股绳了。
“啊??”薛睿彻底懵逼起来。
纪封却转开了话锋:“许蜜语第一次在客房部服众,靠的是手段,她先拿捏住其他人的错处再对她们怀柔;但她第二次也就是现在,在前厅部服众,已经靠的是她实打实的能力了。之前靠手段服众具有偶然性,有取巧性质;但现在她能靠能力服众,这说明什么?”
薛睿被问得一懵:“啊?”
他也话锋一转,使劲地、直白地夸许蜜语:“老板,您说蜜语姐现在怎么那么厉害啊?她连那条蛇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都知道!”
“我觉得,我们做服务的初衷,其实不是让每一个人都满意,而是让每一个值得的人满意。但刚刚那两个人,就不值得。”
薛睿忽然听到身边发出一点响动。他扭头看,推测刚刚是纪封端咖啡杯时有些没拿稳,瓷杯刮着了瓷碟,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动。
薛睿正被许蜜语那番话说得有点燃,还不想走,还想看前厅部的人上演相亲相爱大团圆。
酒店大堂一下干净清爽起来。
纪封瞪着薛睿,突然问了句:“夸成这样,你看上她了?”
“怕,怎么不怕,可是怕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镇不住他们呀。”许蜜语笑着回答。
纪封放下咖啡杯,对薛睿说:“走吧,上楼。”
她想了想,该怎样更精准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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