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无限厌恶起自己。是受了外面的委屈吗,所以又想起了聂予诚?可在决定放弃他、放弃掉和他的过往优渥生活时,就不该再怀念他、怀念他曾经给她的温存和好日子。她怎么这么不争气?离了聂予诚她就活不了了吗? 她像烫着了一样立刻松了手,“对不起”像泛滥的洪水从她嘴里倾泻而出。 门口响起的一串脚步声解救了她的窘迫。 他们等待的贵客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