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肯定那肯定。”陈秉松下口气,一个劲地点头。 “行了?”贺昇抬眼,视线扫过打闹的几人:“行了就散了。” 少年靠在树杆上,长翘的睫毛投下淡淡阴翳,挺拔地像是棵小白杨,校服裤最底下卷起两道,露出劲瘦的踝骨,一头碎发干净利落。 但于澄听出来他是什么意思。 行了就散,不行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