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被贬职到了金吾卫。”
宋璟熙冷冷轻笑一声:“看起来是贬职了,可边境武官又怎么和皇城官比?哪有贬职将人从外面往皇城贬的?”
他继续道:“当初案子昭示说有人秘密呈报了罪证,才让陛下提前有了防备,免遭于难?”
“对,”谷秦舟点头,“你当时逃出去了不知道,许多百姓跪在朱雀门外为宋家求情,跪满了宫门外的三条长街,但最后宋家还是被处斩了,结案后朝廷说是怕那告密之人遭到报复,所以并未对外公示告密的是谁,所有案宗细节最后都直接存封锁进了大理寺的密案司了,这几年我一直在想办法调查,但是当初牵扯太大,所有查案之人都讳莫如深……”
他说到一半看着宋璟熙的手指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密报之人就是他?”
“他如今已经是左金吾卫将军了,”宋璟熙回忆自己的暗探一早打探到的信息,“当年一案,涉事之人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直到现在,仍有许多人还在东境关外的矿场上受刑,唯独只有他。”
宋璟熙曲着指关节又用力的叩了一下那个名字:“混的风生水起啊……”
“但是仅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明当初密报之人就是他吧?”谷秦舟手杵着下巴思索。
“他就算不是密报之人,也一定和密报之人脱不了干系。”宋璟熙笃定道。
“你确定吗?”谷秦舟看向宋璟熙,有点不可思议,“我这风月楼各种信息最为流通,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却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你远在东丹是怎么查到这么关键的线索的?”
宋璟熙一噎,垂眸抿了抿嘴,一时不知怎么对他解释。
毕竟重生这事儿,听起来也太玄乎了。
他不知要怎么告诉谷秦舟,这条线索不是他查出来的,是瑾苏,上一世的瑾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