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滴雨,被崩坏的空间,都是存在着‘灵’的。
所以强大的武人,总能听见世界上传出的,仿佛看不见的生物的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那些一些生物死后留下的意识碎片上传出的微弱意识。
普通人是感知不到这一切的,但对强者来说,却轻而易举。
这种未知听上去似乎有些恐怖,仿佛进入了某个恐怖维度一样,但实际上是没有在乎这一切的,毕竟不意志坚定的人,也不可能成为强者。
当然,也确实会有人因此而发疯,不过他们将这定义为走火入魔,而不像国外一样将这视作是对强者的诅咒。
对风漪来说,这样的环境她是很熟悉的,反而有种特殊的亲切感,武者直接敏锐,往往比通过别的手段变强的强者更能感知到这一切,早已习惯,不会有丝毫不适。
风漪依然觉得自己在做梦,因为这样的感知她确实曾经拥有过,所以风漪也没有试图去理解周围的声音究竟在说什么,因为她上辈子已经干过这样的蠢事了,但现实是,不同的生物之间不止有生殖隔离,语言更是天差地别,一点基础都没有是甭想听懂的。
且这种声音,用科学的解释就是跟她们不是处于同一个维度的,或许更高,或许更低,所以强行去理解,不是身体的保护机制起作用导致头疼欲裂便是人当场走火入魔。
人不能理解超出自己理解范围的东西,就像风漪一开始习武的,根本不敢想象武道意志是什么东西,至今也无法像没入门的描述该怎么感知到武道意志。
走在漩涡通道中的感觉并不太好,脚下空荡荡的,仿佛踩在被风一吹就会散去的云上一样,不知过了多久,单调的漩涡中出现了仿佛象征着出口一般的白光。
图腾看到白光,顿时便加快了速度,从中穿过消息不见。
白光之后,一切都是未知,因为什么都看不见。
来都来了,风漪自不会在这种时候迟疑,毫不犹豫的迈步走了过去,身体一瞬间仿佛通过了什么薄膜一般,传出了‘啵’的一声,紧跟着,就如同眼前蒙着的眼罩被人揭开了一般,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有句话叫作一花一世界,风漪现在便仿佛生出了这样的感觉,在女阴的日子让风漪对蛇鳞有有一种闭着眼都能摸出来的熟悉,在她眼中,穿过的白光瞬息间看到的那层熠熠生辉的‘膜’,就犹如蛇鳞一般,而她恰好是进入了其中的一片蛇鳞中。
而内部,则是一片封闭的空间,‘墙壁’苍翠光芒万丈,看起来神秘非凡。
脚下则是漆黑的土地,但细看又好像一层层半透明的土地诡异分叠成层,一层一层的叠上去展露出的这种效果,却又没有给人带来诡异的感觉,反而有几分秩序井然的错觉。
而往上看,却仿佛被云层给遮蔽住了一般,什么都看不真切。
这是风漪无法理解的构造,脚下踩着的是漆黑的土地,却又忍不住的让人生出一种海洋、陆地……一切都被踩在脚下的错觉。
天空是‘流动’的,墙是亘古不变的,地则是没有‘边缘’的。
风漪迷惑地走了几步,地上顿时荡漾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她仿佛存在于这片空间当中,却又仿佛身处于另一个维度,只是巧合的让两者碰撞到一起,图腾在进入后便消失不见,好一会儿,风漪才看见它重新出现,手里拖拽着一个……少女?
她打量着对方,少女有着雪一般的肌肤,漆黑的长发直达脚踝,被青、赤两根颜色不同的细绳绑成了一个高马尾,细绳上还坠着铃铛。
眼睛是略有些上挑的狐狸眼,眉心有仿佛伤疤一般的一条红色竖横,左耳的青色小蛇从耳洞中钻出,蛇信吐在少女额角的位置,右耳的赤蛇顺着下颌轻轻爬动,只有尾巴还留在耳洞内。
带着花纹的红色抹胸,同色的裙摆上系着绿色的薄纱腰带,双手、右腿皆带着红绿相间的铃铛细链,但被图腾拖拽而来时却没有发出响声。
左右手臂上则各有一条黄色的小蟒蛇,看体型并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