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声音,她们头一日入府,今日退这一步,往后还不知受甚么气。
她正要同小太监争执,陆芍伸出指头扯了扯流夏的衣袖。
“算了,别为难他了。”
冲喜这事本也未同靳濯元商谈,醒时总要有些脾气。想来这小太监最是知晓厂督平日狠厉的手段,万不敢招惹,这才拿不定主意,将她送至听雪院来了。
小太监颔了颔首,道了声多谢姑娘,便掩上门退了出去。
流夏急得跺脚:“姑娘,您方才遮着面没瞧见,这府里哪里有办喜事的迹象,也太亏待人了!”
陆芍放下喜扇,露出张昳丽的小脸,她早顾不上喜不喜庆,左右今日不用见那靳濯元,也不用与他同床共枕,反倒是教人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