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从他手上接了东西,又将门关上。 他过来,替她上药,又用绷带将伤口缠了一圈。 “刺得不算深,但天热,你回去后最好解了绷带光脚休息两日,以防伤口化脓。”他说。 聂蓉点点头。 她此时光着脚,又和他独处一间房内,还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是窘迫的状态,完全不能自在地开口说话。 严辞原本因她那一脚的血而紧张,着急她脚上的伤,现在见她伤口不重,也上好药包扎好了,便意识到此时两人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就坠入这气氛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