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愿意看他进别人房间,看他和其他女子出双入对,圆房生子?
可是,她没有办法……
其实,他现在对她生气,她委屈难受,可他要是欣然接受了那两个姑娘,她此时约摸会更难受。
现在他没按她的想法走,她必然是要告诉他实情的,就看他如何决断了……
严辞出了海棠院,却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从里面出来就怒气冲冲心情不好的样子,便强忍着一腔怒火,径直往行云阁而去。
许多时候,他觉得她心里是有自己的,觉得她看他的眼神里似乎有仰慕,有娇羞,有关怀,也会因为他而吃醋使小性,他觉得,自己当初误以为她对自己爱慕,现在终于成了真,但每当他这样以为,她就会狠狠将他这妄想击碎。
她似乎在告诉他,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虚与委蛇,都是她的逢场作戏,因为要在这府上生存,就要得他宠爱。
可是就算这样,她也没必要主动来给他纳小,总不至于他每夜宿在她房中,已经让她厌烦,连演都不愿意再演?
一腔愤慨在怀,他想转身就回去找她问个清楚明白,却一口气提不上来,随后便是血气上涌,喉中一阵腥甜,他连忙拿出手帕来,将那腥甜吐了出来。
诧异地看向手帕,竟是一口血,极暗的红色,泛着微黑。
此时小陶自房中出来,看见他手帕上的血,震惊道:“侯爷,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
严辞立刻将手帕捏住,包住了血迹,擦了擦唇角才沉声道:“别大惊小怪,也别声张。”
小陶立刻点头,却又担心道:“那侯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吐血?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他这样问,严辞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不由自主抬手按在了之前受箭伤的伤口处。
当时的刺客,一被捉到就咬了后牙槽的毒丸自尽了,因为那毒性烈,皇上唯恐刺客擅使毒,特意交待太医,要仔细检查箭上是不是有毒。
随行的两名太医都说没毒,于是就替他上药包扎,因为伤口不深,他也一直当小伤在养。
唯有一点异样,就是明明不深的伤口,却在外面结痂后里面还偶有隐痛,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在院中轻踱几步,看看天色,转头朝小陶道:“备马……不,备马车,随我出去一趟。”
此时太医局正要下值,之前给他疗伤的是两位院判,这口血来得诡异,他要去找两位院判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宫门外,他便等到了下值的其中一位傅院判,严辞从马车上下来,朝院判见礼道:“傅院判。”
傅院判吃了一惊,连忙回礼,又恭声道:“严侯怎么在此?”
严辞正色道:“身体微有抱恙,想请院判看看。”
傅院判有些意外,能让严侯在这儿截人的,应当是急症才是,可看他神色,又似乎没什么伤痛,但傅院判不敢怠慢,连忙回道:“严侯是想尽快问诊?”
严辞点头:“院判上马车,我与院判说详情,院判先告诉我有无大碍即可。”
傅院判连忙同意,严辞便将人请上了马车。
马车离开宫门附近,停在了一处僻静角落,严辞便将身上那只手帕拿出来,解释道:“方才我因事有些情急,竟吐出了一口血,以前从未有过此事,我见这血颜色异常,怕有隐疾在身,便在仓促中来找了院判。”
傅院判一见那手帕上的血迹就变了脸色,随后问:“侯爷可有其他症状?”
严辞摇摇头,一会儿却又说道:“这几日饮酒较多,似乎酒量不如以往,酒后也比之前疲惫,但并不太明显。”
傅院判点点头,又问:“那之前侯爷的箭伤现在如何了?”
“痂已脱落,但若按伤口,仍会有隐痛。”严辞回答。
傅院判看了他伤口,又问诊一番,蹙眉沉思片刻,突然道:“侯爷在此等我,我去太医局翻翻医书,对此症隐约有点印象,却记不清了。”
严辞回道:“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