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借粮之类的事儿找上他们。
唯有大娘,不肯承认自己看走眼,猜错了,她说:“同志啊,就算为其他事儿,我跟你讲啊,也不要去求她,那是个冷心冷肺的。大娘眼神好得很,一看就能看出来那不是你能求得动的!白费口舌,晓得不?”
仅剩的那个看热闹的大娘翻了个白眼,说:“周淑兰,你还是闭嘴吧!咋地,别人一求,刚才那女同志就必须得帮忙啊?不答应帮忙就是冷心冷肺?那这位女同志把自个为难的事儿说给你听,你肯定会帮忙吧?你不帮忙你就是冷心冷肺!”
周淑兰被激怒了,当场拽着姚枝说:“来,你给我说说,遇上啥事儿了?我儿子在县政府工作,厉害着呢!只要你在理,你是真遇上困难了,我儿子都能给你解决了!”
说完还斜了老冤家一眼,说:“别人都求了,还不帮忙的人,就是冷心冷肺!”
周淑兰的老冤家还没说话呢,就被姚枝狠狠甩开了手。
姚枝完全没了前头的可怜弱小,只有满脸戾气,她说:“别挡我的路!”
说完就气势汹汹的去追阮甜甜了。
周淑兰和她的老冤家都懵了,惊愕的看着远去的姚枝。隔了半天,周淑兰磕巴道:“她、她、她竟然说我挡了她的路?!”
周淑兰的老冤家也没想到刚才还可怜兮兮的姑娘,转脸就凶恶不已,但她面上没表露出半分,她得劲儿嘲笑周淑兰,说:“你可不挡路了吗?挡着那姑娘求人办事儿了!”
“周淑兰,你前媳妇儿狠咬你们家一口的事儿,你还是没长记性啊?嘴上说着越是标致的女人越是狠毒,怎么还上当了?”
周淑兰气死了,这不是对比之下,另外一个更标致吗?
哪晓得更狠毒凶恶的是那稍逊一筹的?!
周淑兰瞪了老冤家一眼,说:“杨冬苗!你敢说你没上当吗?!”
杨冬苗理直气壮,说:“我没啊!我老早就看出来求人的女同志不是个好东西,我不是还说了的吗?没道理别人一求就非得帮忙的吧?”
周淑兰被这话堵了嘴,那是满肚子火。
也是太生气了,周淑兰一回去就找人查姚枝,要给这个让自己难堪的女人一个教训!
姚枝对此一无所知,她这会儿又堵上阮甜甜了。还扯什么:“我刚才给你解围了,阮甜甜同志,看在我没让路人为难你的份上,你帮帮我吧?”
被堵在要进长巷的阮甜甜:“……”
因为有约好跟程松碰面,被堵的阮甜甜很不高兴,说:“你有毛病吧?!你觉得我会怕路人为难吗?还有,路人之所以围过来看热闹,难道不是因为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跪我?故意让他们误会我是放高利贷的?!”
这姚枝,总搞这种先帮阮甜甜忙,然后理直气壮让阮甜甜帮她忙的小动作。这点,让阮甜甜很是看不上眼,虚伪得太没档次了。
被拆台的姚枝沉默了片刻,说:“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拉你下水。”
阮甜甜才不怕这个呢,她坦坦荡荡,清清白白,不怕被泼脏水!就算被泼脏水了,她相信公安同志会替自己洗干净!
她哦了一声,说:“你试试。”
绕开姚枝走了十来米后,身后传来姚枝歇斯底里的喊声:“阮甜甜!我龙哥是被他上头的人捆了,他上头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不讲道理,我只要说龙哥被你糊弄了,成了你的人,那他们肯定会来敲你闷棍!把你拖走,让你生不如死!最后你的家人就只能在护城河里找到你那腐烂了的尸体!”
阮甜甜不以为然,她可是花钱买了□□的,还有233跟着,谁来敲她闷棍,她都能把人电成一头死猪。
可一直等着阮甜甜的程松不这么想。
他听见这话便快步出来,而后一把掐住了姚枝的脖子,把人硬拖进来废品站。
那架势,那力气,看得阮甜甜心跳加速。
不愧是她看中的人,凶起来气势凛然,待在他身边就会觉得很安全!谁也没法动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