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改嫁?就这般不想嫁给我?想嫁给别人?”
一国之君和一国之后在这里像是小孩子拌嘴似的。
傅椋这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见穆商言如每每别扭时一般先低了头,自也气消去了大半,就顺着他的毛捋了捋。
只是她在哄人这档子事上不算特别精通,只道是:“乱说,明明当初是你先问我,在静安死透了没?”
……
当初被傅椋气得差些就拆墙的穆商言神情有些复杂,好好一个心上人,怎么偏就长了嘴呢。
傅椋本就是随口一说,也没过脑子,她也不晓得好端端的,穆商言怎么就生了这个气。
莫不是因为有人管她叫娘,没人管他叫爹?灵光陡然一闪,傅椋好像摸到了其中的些许门道。
就像是他们从前玩扮人家的游戏似的,她要做娘时,穆商言非要去做一做爹,她恍然大悟。
竟然是因为这么个缘故吗?难怪是要生气的,也不晓得那位严小将军介不介意再多上一个爹了。
思此,她清一清嗓子,引来穆商言注意,“我晓得你是为什么恼了?”
当朝陛下眼前一亮,心道是开窍了不成。
然不等他喜完,就见眼前小女子十分诚恳的同他道:“你是想做一做那小公子的爹吗?”
穆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