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下朝的时候,许多驻京将士对楚时渊说:“殿下有心了,不过也请照顾好自己。”
“只是小伤口而已。”楚时渊忙摆了摆手,一副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洛寄风能看到的表面信息,其他人同样也能看。
再下一点,他眼珠子都要瞎了……
是以,好感反而更胜。
不过在下朝后,楚时渊还是受了一波太子的冷嘲热讽。
“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果然离了洛寄风,你什么都不是。”
这种蠢事都能干得出来,除了让他更不被父皇所喜,还能有什么作用?
“还是说,你觉得那些庶民能比得上父皇的心情更为重要吗?”
楚时渊原是打算不理他的,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反驳了一句:“正是你口中的庶民镇守在大楚边境,否则你今日根本没有机会站在我面前。”
“你!”太子气结。
过后他又冷笑一声:“你也就现在还能嚣张一下。”
等京城中的王府建成,楚时渊离了皇宫,皇上随便给他找点借口,就能让他不再上朝,其次再过两年,就又能把人直接丢到封地里去了。
楚时渊只会成为永远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弱者。
和他混迹在一起的洛寄风,可能连活都活不到那时候。
太子那充满了傲慢的眼神,再度被放在楚时渊身上时,楚时渊只当做没有感受到似的,大跨步向前走。他在想,昨日夜间给他包扎完毕的洛寄风,清晨时才重新回丞相府,告病假不上朝的原因莫不是真的又病了……
临到转角之处,眼见着要彻底和太子分开,楚时渊又听见后者说了一句:“无用和早死的废物,你与洛寄风那人经常凑在一起,果然不是没有缘由的。”
楚时渊脚步顿住,从战场上走下来的浓厚杀气,笼罩了太子的周身,瞬间让太子有种自己被猛兽盯住了的恐怖之感,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的同时,眼神中也不由自主地充满了恐惧。
会死……这个想法直白的一瞬间充斥在他的脑海里,然后再也没有办法被其他东西转移注意力。
直到楚时渊看到太子隐约腿软,差点滑倒在地,才转过了脑袋,从转角处离开,打算去丞相府看看情况。
一到地方没看到卧病在床的洛寄风,倒是发现了拿着一堆书信,面色沉如墨的洛寄风。
“发生了何事?”
“皇后是何许身份,你可还有印象。”洛寄风直接说了重点。
“前户部尚书嫡女。”这种消息他还是知道的。
“那你可知,前户部尚书妻子是何许人也?”
楚时渊当场愣在了原地。
怎么又和对方妻子有关系了?
洛寄风见他满脸茫然之色,才抽出时间说明:“前户部尚书妻子乃敌国最大部落之一的部落长之女。”
“当年对方被送来联姻,大楚正处于风头正盛,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