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上热通通的。
许是方才吹了夜风的缘故,到现在还未曾消散下去。
容娇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沈陆离:再叫他担心,多不好呀。
走入大道,眼前明亮了起来。
一盏盏半人多高的地灯燃着灯烛,从容娇的眼前划过。
她却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陆离,这还没打更呢,这路上怎么没有人呢。”
刚刚吩咐了路蕤将沿路封锁的沈陆离眼都没眨地说道:“今日不知道为何,大家都忙得很,许是做事去了。”
“喔喔,原来这样。”容娇恍然道:“陆离你也是因为忙,才赶来值夜班的么——我瞧你连服制都没有更换。”
沈陆离低头一瞧,才发觉自己出来太急,竟是没换上侍卫服制。
幸好穿的是从前的旧衣常服。
“嗯。”沈陆离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唇,加快了行走的速度:“遇见了寿宁宫的宫人之后,我便来寻你和李公公了。”
容娇嗯了一声,庆幸道:“辛亏遇见你了,不然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话间,二人便到了御膳房。
沈陆离背着容娇进门,就嗅见满室的鱼羹鲜香。
将容娇放于木凳之上,沈陆离就弯下身来,细细询问了冰块和药酒所在的地方。
凑得近了,沈陆离便发觉,容娇光洁细腻的额头上布满了薄薄一层汗珠。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的手便拂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