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耳朵听她说话。
孙益姚声音急促而尖锐地道:“我放火了!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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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哥怕他弄坏电脑,端着电脑回去了,对此嗤之以鼻:“接着犟,接着演。你的报应早该来了,多给你在外逍遥那么些年,还不知足?”
黄哥赞同道:“我也觉得,毕竟舆论闹得那么大,当然里面也有沈先生自己的推波助澜。恭喜你,参与众筹,给自己送了一枪子儿。”
熟悉的衣服,以及染满血的前襟,让沈闻正所有的冷静自持彻底崩盘。他脑子“轰”得一声响,面部肌肉似乎失控,上下不停蠕动。从不可一世跌落至底。
“朱淑君不可能任你嘲笑,她报复你,她狠狠咬了你一口,你将她推到在地。她冲出去拿起厨房的刀想要杀你,被你夺走,朝着她的胸口狠狠刺了下去。”
等待的空隙里,沈闻正脸上的散漫已然消失。与他们在观察自己一样,目光直白地审视着讯问的两人,试图揣度出他们私下的想法,调整自己的谈判技巧。
何川舟说到这里喉咙发干,让外面的人端三杯水进来。
“孙益姚没有烧毁尸体,她把尸体带去岩木村埋了。衣服上的血渍,脑后的伤口,还是朱淑君狠狠咬你那一口,牙齿缝里留下的血肉,全部都留了下来。技术人员已经提取到dna,看看。”
“活该嘛这不是。”黄哥乐得看他发疯,“是不是时间太久,你都忘了自己杀过人?”
他带着深思熟虑后的沉稳,说:“故事编纂得很完整,但是不具备逻辑。为什么一定是我?骗钱的人不是我吧?投资有风险,我本身也没有义务赔钱啊。”
黄哥:“狗急了都会咬人的,何况是人。沈闻正,你太自大了。”
何川舟握拳做了个扎刺的动作,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你杀人了。你迈过了那条线。”
孙益姚听到这话,立即握着手机跑远,躲到一棵树后,远远拍着那簇燃动的火光。
沈闻正又改了说辞:“我要等我的律师,我是自卫。我会请全国最好的律师!我的公司少了我,你知道会有多少人失业吗?!”
黄哥整理完资料,拿着打印好的笔录给沈闻正签字画押,被对方连笔一道砸到地上。
镜头一直在摇晃,可以看见四五米距离外的平地上燃烧着一团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火光遮掩了物体的形状,噼里啪啦地响着,升起黑色的浓烟。
后面的每一句话都进展得缓慢,沈闻正仰起头,扯下衣领,让自己获取更多的氧气,哪怕他今天穿的是一件低领的短袖。
何川舟唏嘘着道:“一个人,那么艰难地活着,为了金钱出卖自己。有着上天眷顾的美貌,却要匍匐在你的身下对你谄媚。她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三观、信念、认知,都在你三言两语间顷刻崩塌、摧毁,灰飞烟灭。沈闻正,你心底是不是觉得特别的骄傲?”
沈闻正用力锤击桌面,失态大骂道:“这贱人!这贱人!她敢骗我!”
沈闻正眨眼时注意到睫毛投下的半扇影子,感觉室内的灯有点发暗。
“我不要!”她再三重复,“我不要!我不过去!”
何川舟面带同情,“啧啧”了两声,把现场拍摄到的尸体照片也递到他面前,一字一句地道:“沈闻正,认命吧,你在劫难逃了!”
“朱淑君来找你,希望你能帮忙联系对方,或者赔钱。你从来没把她当个人,偶尔调剂心情的一个玩物而已,她居然不听话地想咬你一口。你觉得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权力被挑衅,非常生气。所以你决定再戏弄她一次。”
他笃定地道:“你们想唬我?这种诱供是犯法的吧?何川舟我一定要去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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