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的。”
黄哥思忖着问:“能不能以现有的证据,申请调查一下孙益姚的财产跟通讯记录?说不定她还有什么别的资产,或者偷偷跟凶手联系了,咱们不知道呢。”
她说得轻描淡写,对办公室里的人不亚于一次轰然的雷击。
黄哥冲着徐钰瞪眼喊道:“闺女儿,你不能区别对待啊!今天是我们两个一起去问的话,怎么你何姐有爱的咖啡,我就没有?我身上出的汗比她多!”
徐钰听着他们叙述,耸耸肩搭了一句:“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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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a市社交范围很窄,除了客人跟同事,几乎没有别的朋友。至于客人,也鲜少用这种不安全的方式联络。
黄哥这才满意点头,慵懒地坐着,任由冷风从脸上抚过,一本正经地说:“我想不通的一点是,孙益姚没有杀人,为什么要帮忙抛尸呢?她不知道这会惹祸上身吗?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啊。是对方能量太大她拒绝不了,还是她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上?”
黄哥在那儿的一通鬼扯,何川舟显然是听见了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晃荡过来,斜靠在墙边,狭促地笑道:“他是正儿八经的警校毕业,不用浪费力气写举报信了,他逗你玩儿呢。”
黄哥神神在在地道:“只要你轻轻敲醒她的心灵,世界自然就会为你敞开。这需要技巧,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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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川舟被冯局叫去汇报了下目前案件的进展,回到办公室听他们讨论抛尸地点的可能范围,还没讨出个所以然来,前去查询的同事那边就来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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