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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说自己是近距离用手电筒去扫对方的脸，才看清王熠飞的长相。可是正常人正面被强光扫射，第一反应是闭上眼睛，别过脸，这种情况下匆匆错身的一瞥很难看清对方五官的特点，她却记得非常清楚。”

徐钰闻言暗中松了口气，两手撑在桌上，问：“可是，如果王熠飞不是凶手的话，那他是在替谁顶罪？他爸爸？他又为什么会在半夜去河沟边呢？”

他想说王高瞻，不过迟疑了下，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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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的客厅里，只点了一盏橘黄色的小灯。

何川舟还带着点鼻音，说：“不是王高瞻。我今天去找过他，看他的反应不像。他可能都以为王熠飞才是凶手。”

“分局不让你查就算了，我那边还有一份韩松山的资料。我回去拿给你。”

周拓行紧挨着何川舟坐在沙发上，静静听她说完，小声道：“我觉得阿飞不可能是凶手。他会不会是替人顶罪？”

张队偏了下头问：“王熠飞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南区？”

他抬起头，复述道：“那天他刚搬进新租的房子，一直在整理家具，因为动静太大，楼下的邻居上去投诉，跟他面对面理论了十几分钟。从时间上来看，他不可能在十一点前赶到郊区杀人。而且，房子隔音很差，他的室友说他那天晚上应该没出过门，否则他们会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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