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么。”
曲思行从不怀疑她说的任何话,可是这一刻,她撒的谎却被他看穿。
他没来得及说甚么,碧儿就已经放下了帘子。
“少爷请回罢,时候不早了,我也要走了。”
话也说完,药也送完,曲思行没有理由留下,只好点头道:“好。”
目送着轿子渐行渐远,没来由的,曲思行觉得自己方才的那声“好”,是言不由衷。
他还想说甚么,他还想留住那个姑娘。
可他究竟要说甚么呢?他心底呼之欲出的那股冲动,又是甚么呢?
在他与经史为伴的人生里,不曾懂得情爱为何物。也不曾懂得怎么会有一个人可以牵动另一个人的心。
晚风寂寥,疏影横斜。
锦衣玉容的郎君,站在寂寥的晚风中许久不曾离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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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 事故
◎姐姐遇险啦!◎
下了几场秋雨, 京里的天儿不知不觉就冷了下来,早晚还需多加几件厚衣御寒才适宜。
眼看有入冬的征兆,织锦堂的生意愈发好。因着撞上恰当的时候, 又有众人齐心经营,纺织生意竟有了盈利。又因它只招收女子这一特例, 引得无数同行都在暗地里关注。
翻看着这段时日的账目, 碧儿心中松快不少。
虽然清懿并未对她施加甚么压力, 可她到底将主子的信任放在心上, 能让织锦堂自给自足,沉稳如碧儿也难免雀跃。
“原先还以为织锦堂要赔上几年才能好, 咱们卖寻常衣物的哪里比得上绸缎铺子利润丰厚,这又是刚起步, 前儿我还同姑娘说, 入了冬就从公中拨一笔款子来,好歹管着上下几十口的吃穿要紧。”碧儿挽着翠烟的手, 一同说笑着走进里屋去,“谁承想这生意竟还赚了几两银子,倒也不必叫我向姑娘开这个口了, 年节里还能送些孝敬来。”
“哪里就缺那些了, 现下有银子进账,就是好兆头。等新鲜劲儿过了,少不得又要有艰难日子。做生意哪有一帆风顺的?你只管将银子留在手里, 使起来也方便,这也是咱们姑娘的意思。”翠烟这话可是半点也不藏私,一概没有那虚头巴脑的客套。
“再有, 如今势头好, 大多是依仗着这些苦命女子卖力干活。她们将全副身家都托付给织锦堂, 再没有不尽心的。”翠烟又道,“故而,这功劳她们得占一大半。将心比心。咱们更不能怠慢了她们才是。”
碧儿:“是这个理儿。”
碧儿是用了午饭才来的,与翠烟闲话了半晌,卧房里才传来动静,原是歇午觉的清懿醒了。
翠烟招了人上前梳洗,一番收拾后,清懿被打扮停当。
纱幔微垂,一只白皙的手掀开帘子。
“该早些叫我才是,白让你等这许久。”
“值当甚么?左右我还算清闲,来房里坐坐也是好的。”碧儿笑着上前道,“前儿个我手底下的小管事听说我要来,还托我带了个小玩意儿给姑娘,虽不值什么钱,却也图个有趣儿。”
清懿接过碧儿递来的一个小包裹,拆开一看,只见里头是一只绵软的小枕头。仔细一闻,还散发着清香。
里头不知是填充了什么药材,外头用不甚名贵却异常柔软的棉布缝制,一针一线俱是用心。可见送礼之人的诚意。
清懿捧在手上细细瞧了瞧,笑问道:“你同她们说了我不曾?明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