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不会干!”
彩袖听了这话,顿时柳眉倒竖,“甚么?!我只当你是不想出风头,难不成你是要去挨欺负?那还去他姥姥的去?!”
她脾气大,又护主,恨恨把梳子一扔,往门边矮凳上一坐,背对着人,眼圈通红,“在浔阳时你不欺负别人都是好的,怎的来了京里你还要遭欺负?”
清殊吓一跳,不敢再发牢骚,赶紧哄人,“哎呀,彩袖姐姐,好姐姐,我就是觉少了,没睡够,浑说那么一嘴,哪里真能吃亏!”
彩袖哪里肯信,忿忿道:“你休要唬我,倘或能推的你早便推了,何至于现下不情不愿?我少念几本书,理儿却通!出身越是高门,越讲究面皮子上的事,那些贵主瞧不上咱们,不来往就是了。怎的有特意把人邀去府上为难的道理?这小家子气的,脸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