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替身再怎么像也是替身,不是仝野,不是阮涤。戏和人之间哪怕有一点儿距离,表演都会显得生硬,演员的最佳状态是身在戏里,而不是戏在身上。”
顿了顿,仝野又回头看着他说:“你以后如果演戏也要记得,一味地想着什么情节要用替身,什么时候自己可以下场休息,那样只会让戏浮于表面。你永远成不了那个角色。”
楚望梁听得一愣一愣的,心说我果然没粉错人,粉仝野永远不会塌房。
不过这段话对他冲击还挺大的,手都停了半天才重新开始捏。
仝野似是被他按摩的手法弄得很舒服,发出了一声享受的喟叹,道:“舒服,再用点劲儿。”
楚望梁不发一言地加大了力度,不一会儿又听见仝野叫他。
“楚楚。”
“哎。”楚望梁这回很自然地应下了,心想仝野这恐怕是要批评他。
“刚才那个光啊……”楚望梁一边在心中默念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边却听到了意想不到的话,“打得有点偏。我还以为是我感觉错了,刚才问了陈导,他也说应该再往上一点儿。”
说着他拍了拍楚望梁按在自己肩上的手:“不过你应该也很少做这个,打不准也正常,别自责。”
他这么说话楚望梁更忍不住自责了,差点膝盖一软给他跪下,道:“仝老师……你不怪我吗?”
仝野这次半个身体都转过来看着他,语气还有点儿疑惑:“我怪你干吗?”
楚望梁知道自己跟他说的不在同一个频道,也没接着往下说,松了手随手递过去一盒青提:“吃点吧,甜的。”
“洗了吗?”仝野问。
楚望梁一脸问号,指着盒子上还没擦干净的水珠问:“那这是什么?珍珠吗?”
仝野笑了笑,拿了一颗最饱满的提子送到他嘴边,说话没头没尾的:“这就对了。”
楚望梁下意识地张嘴,又很快用手接过来放进了嘴里。
半个小时转瞬就过去,陈导拍着巴掌招呼重新开拍,好像没人看见他红透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