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知底的人,肯定以后会拘束的。”
李诚业弄不明白了。“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徐氏拉着丈夫道:“我的意思是,先放出风去,看看明洲那孩子什么反应。你想想,虽然铭洲和婳婳一道长大,可到底什么事都没经历过不是?我那哥嫂也罢了,要紧的是铭洲那孩子的脾气,我总摸不透。这事放出去,看看铭洲还能不能跟婳婳好好说话。要是不能,可见是脾气不好的,你说呢?”
李诚业不太乐意。这不符合他的为官之道。可他想起徐铭洲的父亲之前在殿前失仪,跟一个门生吵起来的事,不由得点头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唯有困境,唯有遇事,方能看出君子之态来。”
“那,你要怎么放出风去?这事可事关婳婳的名誉。”李诚业有些担忧。
徐氏想起今日在大树后头看见的鹅黄衣角,嗤笑道:“你放心,我早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