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又开始酸了起来,还,有点痒痒的胀意。

郁冷迷迷糊糊地跟着肉棒抽插的节奏轻轻动着腰身,汗水在柔白的皮肉上一滴滴地缓缓淌落,在这次性事里,子宫被撞得次数不算多,但宫口开得很快,肉囊收缩着淌出一股股汁液。

阴巢的颤动令郁冷看起来仿佛承受不住了,他吐出被吮得发红的舌尖,神情难受又带着欢愉。

体验过极致的快感顶峰,他总觉得现在总要欠一点,欠一点什么呢?

他还没想明白,龟头就擦过发软滑腻的穴肉,顶住了宫颈口撞压,红润的软肉抖动着,像是另一口小穴般含住了肉棒。

“嗯……不要……不、……不可以再进来了……”郁冷出现慌乱,他想要捂住小腹,手却抬到一半不受控制落下,指腹摩擦床单。

“这里也被人干过吗?”钟闻诱哄般问道,肉棒顶端再次摁住了那块软肉,软红的宫颈小口小口地吮动肉棒。

郁冷“呜呜”地叫着,眼尾都滚落泪水,跟情欲拉扯的大脑想不出找补的话,他小脸皱着,“嗯,就是……不可以进来……”

钟闻听了,没有强行肏入娇嫩的子宫,不过接下来的肉根总是会重重地肏过软肉,青筋把肉屄干得烂红,紧接着轻柔地磨过宫颈口,艳红的软肉不断被这种即将进入又远离的感受逗弄,吐出透明粘腻的水液。

好痒,和阴道完全不同的痒意,应该说阴道的酥痒更显得这种像被羽毛划过的痒意难受了。

。而久岂岂流似岂久三而

郁冷夹紧了肉屄,令不轻不重的吸力去讨好肉棒,他居然升出了一种渴望,想要宫颈口被龟头撑成半圆,含着龟头或者让肉根进到最深处。

刚刚明明是他不许别人肏的。

他蹙着眉,下意识摇着屁股,喃喃道:“肏……呜啊……肏一下子宫好不好?”

钟闻看到了郁冷的渴望,但他还想看看郁冷能做到什么地步。

“不是说,不可以进去吗?”小骗子。

柔软的小腹被手掌按着,缓缓的揉了一下。

钟闻不慌不忙地挼着掌下的皮肉,看着微微失神的郁冷,有些恶意。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能忍耐吗?

郁冷浑身一颤,他自制力分崩瓦解,绷紧的小腹下子宫颤动着出汁,阴道痉挛,用力热情地绞住肉棒,湿软的软肉一抽一抽地高潮了。

不够,哪怕都这样快乐,却总觉得缺一点。

郁冷舔了舔软红的唇瓣,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被他视为肮脏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唇瓣上。

艳红的宫颈口张合着,黏糊糊的汁水从软肉上流下,蔓延出细微的痒意。

“你想要我进去吗?宝宝。”钟闻问郁冷,他不是不想肏进去,只是他想看见郁冷求他,所以一直忍耐。

“进来吧……唔……”郁冷脸色潮红,漂亮得出奇,他就是很想让人撞一下子宫,都高潮了,但反而让子宫更痒了,像是有小蚂蚁在啃食般酥酥。

他忍着高潮过后的敏感期,把腿张得更开,甜甜腻腻的请求钟闻把鸡巴插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