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去咬吗?
而此时,已经拿下了宛平的河洛新军却显得有点儿无所事事。清军已经在厉兵秣马了,他们从杨梦龙到普通士卒,都是吊儿郎当的,性子急又了解敌情的人真的能让他们活活急死!他们的工兵部队正在抡着锄头和工兵铲修补地球,围着宛平城挖战壕,那战壕足有一米六深,三米宽,当护城河都够了。这还不算,他们还在地势较高的东门小高地拉起了铁丝网,榴弹炮和火箭炮群就部署在这里了。宛平城里放了一个步兵大队,作为炮兵部队的接应,现在这些部兵正在无聊地清理着城里的砖石呢。至于步兵,似乎就没有什么活干了,这些陕西冷娃一反以往的沉默寡言,十个八个聚到一块有说有笑,把珍藏的奶酒和牛肉罐头拿出来,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坐在一起开怀畅饮。宪兵对这种明显违反军令的行为则是选择性失明,这是薛思明军团的传统了,在决战来临之前就放出双倍的警戒部队和斥侯,主力尽量放松,想喝酒的就喝酒,想烧烤的就烧烤,薛思明和杨梦龙是不会管的。这是让部队放松下来,并且提高士气的有效办法,河洛新军的军纪实在太严了,长时间这样绷着,谁受得了啊?
相比之下,祖大乐和他麾下那支枪骑兵就变得沉默寡言了,他们紧闭着嘴巴,既不喝酒也不打闹,一天到晚就是照顾自己的战马,把战马的鬃毛梳了又梳,弄最好的马料把战马喂得饱饱的,如果还有时间,就保养自己的兵器,马槊上面的漆掉了要补上,马刀上的污迹要磨掉,一点都不能留,手枪要反复检查,确保这些武器都维持着最佳的状态……在干这些活的时候,这些来自辽东的汉子都是一言不发,阴郁都写在脸上。
马上就要跟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面对面地厮杀了,他们心里不好受!
可是,这能怪谁呢?要怪就怪天意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