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而至,子弹蝗虫似的往人员最密集的地方飞去,造成更加惨重的伤亡。制作精良的枪管和优质火棉赋予了子弹极强的杀伤力,荷兰骑兵身上那厚重的板甲在以超音速射来的弹丸面前跟纸糊的没有任何区别,打中哪里都是一个窟窿,一旦中弹,不死都重伤!这身死重死重的铠甲没能为他们提供任何保护,反倒成了累赘,不少骑兵是马匹中弹然后被甩下马的,穿着几十斤重的铠甲从一米五甚至一米六高的高头大马背上栽下来,那滋味可想而知,就算没被当场摔死,多半也是筋断骨折,爬都爬不起来了。
没等第三队火枪手开火,幸存的荷兰骑兵便奋力勒转马头逃之夭夭了。这仗没法打,他们的战马受惊吓过度,不受控制,而反抗军的枪法又准得出奇,两个排枪再加上刚才一轮炮击就让他们死伤过半了,还打个屁啊,送死还差不多!这些骑兵多半有着不错的家庭背景,也打过不少仗,被一群野人似的的步兵打得这么惨还是头一回,这利耻辱感让每一名幸存的荷兰骑兵几乎咬碎了牙,发誓回去重整旗鼓之后一定要再杀出来,在步兵的配合下狠狠地揍这帮狗娘养的!
主意打得不错,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