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异族人,这些骑男人跟骑牛一样的女骑士名为贵族,其实就是破落户或者暴发户,跟她自然没得比。
事实上,以威尼斯、米兰、热那亚、那不勒斯等城邦的眼光来看,绝大多数欧洲贵族都是土包子、暴发户,完全玷污了“贵族”这两个字……
钟宁问:“怎么处置这些黑人和白人?”
薛思明说:“先留着他们,看他们这么壮,总能干些活的,实在不行,关到动物园去展览也能赚到不少门票钱。”
还好这些黑人和白人大多听不懂汉语,不然他们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搜救工作还在继续,在河洛新军的努力下,绝大多数落水的水手都被救了起来,一些水性比较好的则干脆就自己游上岸,省了不少事。这些水手男的女的黑的黄的白的,中国的日本的越南的马来西亚的荷兰的葡萄牙的非洲的……一应俱全,品种之丰富,国籍之乱,民族构成之复杂,着实令人瞠目结舌,用薛思明的话来说,“这他娘完全就是一支杂得不能再杂的杂牌军!”他对郑芝龙居然能靠这么一支杂牌军打下这么大的家业深表敬意。
看到搜救工作基本接近尾声,薛思明伸了个懒腰,冲钟宁和阎应元招招手:“暂时没什么事了,走,回去吃河鲀大餐!”
心情舒畅的薛思明和他的伙伴们一起愉快地享用起河鲀大餐来,而刚刚被他击败的对手郑芝豹就没有这样的雅兴了。
他快被气炸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