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丰富的经验,配合默契啊。
城外的昌平军马上发现了这一情况,营中一阵骚动,有传令兵急匆匆的跑向中军帐。
没过多久,号声响起,大批明军开始集结,晨光中,左良玉、马进忠、马士秀、刘泽清等人骑着快马在阵前来回驰奔,大声吼着,似乎是在向所有将士许下破城救人的赏格,以鼓舞士气。他们开出的价钱可不算低了,谁能在正阳城的城堞上撬下一块砖,那么他就能得到等重的银子,刚开始的时候勇夫成堆,大家都不要命地进攻,但在一次次被守军用炸药包和手榴弹炸得满天飞,用强弩射得死伤满地之后,大家终于知道这赏金不是那么好挣的了,所以对这高得离谱的赏格普遍缺乏兴趣,没什么反应。左良玉对此也很无奈,军队的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任他怎么犒赏怎么低声下气的拉拢,甚至杀人立威都没屁用了,带着这样的军队还想打胜仗?哼哼,做梦去吧!但是儿子被挂在城墙上,他不能不救,没办法,在吼了一通鼓舞士气的话语之后,便带着四千多名士兵,浩浩荡荡的压了上来。
左梦庚嘶声狂叫:“爹,别管我了,这是陷阱,你快走啊!这是陷阱!”
封霆低声问李岩:“要不是让他闭嘴?”
李岩微笑:“不用!让他叫!”
左良玉策马来到距离城墙仅百步远的地方,冲左梦庚叫:“庚儿,你怎么样了?”
左梦庚嘶声叫:“爹,我没事,你快走!这是那个姓杨的狗贼设的圈套,他是要置你于死地啊,你快走,别管我了!”
左良玉倒是想走,问题是儿子在这里,他如果就这样走了,儿子可怎么办?他说:“庚儿莫怕,为父这就来救你!”瞪着李岩厉声叫:“快放了我儿,可免你一死,否则我必挥师破城,杀你们一个鸡犬不留!”
李岩冷笑:“左大将军,你好威风啊!可惜,这是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你逞威风!”
左良玉神情凶怒:“你敢动我儿一根头发,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李岩笑:“我不动他,我不动他。”随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烧得滚烫的开水往左梦庚身上一淋,左梦庚痛得拼命扭动身体,惨叫声极为凄厉,城上的绿林豪杰们无不放声大笑。
左良玉红了眼,怒吼:“攻城,攻城!攻进城去,杀他们个鸡犬不留!”
大帅有令,不敢不从,昌平军齐齐发出一声呐喊,弓箭手在前,刀盾手在后,朝城墙缓缓压了过来。
李岩微微点头:“这帮笨蛋总算有点长进了。”
刚开打的时候昌平军既没有火力支援也没有作多波次攻击的打算,都是一窝蜂的涌上来蚁附攻城,被打退后又一窝蜂的退回去,现在学聪明了,知道要用弓箭手射住阵脚,掩护部队攻城了,可喜可贺。
推进到离城墙还有七十步之遥的时候,城堞后面就探出了一具具强弩,绞弦特有的令人牙酸的声响连成的片,接着————
噔噔噔噔————
金属颤音连成一片,长仅一尺的弩箭破空而来,钉在盾牌上噗噗作响。为了防住叛军手中的强弩,叛军特意赶制出长一米二,宽四十厘米的重型盾牌,表面还蒙了一层牛皮,重达二十斤,举在手里很费力气,所以那些盾兵一般都是能不举盾就尽量不举盾。可是叛军的强弩太可怕了,即便是从七十步外射来的弩箭,也能射穿牛皮,深深的钉入盾牌,甚至将盾牌射穿,把盾兵举手的手钉在上面。一轮弩箭过来,盾兵中间传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要么是被射穿盾牌的箭扎伤了手臂,要么是被弩箭射中腿部或者头部,盾墙顿时就出现了好些缺口。
昌平军咬紧牙关,硬着头皮继续向前推进。
城墙上弩箭一刻不停的倾泄着,谁也不知道这帮该死的叛军到底储备了多少弩箭,这些天他们射出的弩箭都超过三十万支了吧?丝毫不见弩箭有消耗殆尽的迹象,这对于攻城的官兵而言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轰轰轰轰!
一连串的爆炸轰鸣声毫无预兆的响起,好些举着盾牌向前走的士兵手中的盾牌风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