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未婚妻一定特别幸福吧,能被爱人时时挂念着。”
“对哦,”萩原研二低头把兔子重新挂回腰间:“可惜小兔子离家出走了,现在都没回来。”
“唔,我还以为警官你是一个念家的好男人,结果居然把未婚妻气到离家出走吗。”
“才不是我气的,我可从来舍不得惹千束酱生气!”除了那种时候。
没办法,谁让小兔子香香软软的太可口了,总是一不小心就没把控好分寸。
井上千束:“!!!”
萩原的话好似一声平地惊雷,井上千束愣在原地久久没能回神。她瞪大双眼,面上镇定,但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已经开始微微发颤。
咽下舌根处的唾液,井上千束低下头不敢去看对面的男人。
“你刚才说……”
再次出声,千束才惊觉自己声带发紧,声音沙哑犹如沙漠中干渴的旅人。她停顿住未说完的话,清了清嗓子才继续道:“……你的未婚妻叫什么名字?”
“千束,井上千束。怎么了吗?”
“我……”
再次用力咽下唾液,井上千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仰头微笑着看向面前的男人,风轻云淡道:“没什么。”
耳边是砰砰心跳,但千束不敢回答。她还没弄清自己的身份,擅自和记忆以外的人接触并暴露身份,只会增加她的风险。
特别是眼前自称是她未婚夫的长发警官,和前些天偶遇的波本。他们的身份太特殊,一红一黑,是至死方休的对立面。如果千束搞错了队伍擅自自爆,等待她的将会是洪水猛兽般的灾难和陷阱,直至她被榨干最后一份利用价值,奔赴死亡。
“哎呀!”她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惊呼一声:“我打算去杯户那边尝尝他们新推出的点心,再不去可能就来不及了。”
“不知我能否有幸知道警官你的名字和课室,”千束双手合十做出拜托的动作,垂着眉尾一副祈求的表情:“你放心,绝对不是为了追求警官哦。只是警官你实在是太帅了,忍不住想在回去后把这份巧遇吹捧给朋友听。”
“可以哦,”萩原背着手笑道:“萩原研二,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警部,马上就要升职为爆/炸物总负责了哦。小姐你的名字呢?”
研二……
井上千束凝视向面前的男人,心思却已经游向别的地方。
「研二」的发音开头是「K」,他似乎真的是她的未婚夫。两枚戒指的主人现在已经找到一个,现在只剩下发音开头是「J」的男人了。
但千束不欲多做停留,她吐舌故作调皮道:“我是某位大明星的助理,你可以叫我可儿。……啊,再不出发真的来不及了,萩原警官我就先走了哦,有缘再见。”
“好哦,有缘再见。”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招手朝千束道别。对方身影从他视野里彻底消失时,笑意也从他脸上消失。
他沉着脸,眉头蹙成个川字,整个人阴沉得可怕。
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机,萩原在拨通自家幼驯染的号码时,指尖微微颤动。
“阵平,我今天遇到一个疑似是千束的女人。……你也遇到过?是不是一头短卷发。……不,这次大概真的是她。……我知道我们弄错过很多次,但这次应该不会错了。”
无数次寻觅,付出心血和汗水好不容易才点燃一丝希望,再亲手把薄弱的光亮摔个稀巴烂。他们就像两片透明的玻璃,被一次次狠狠重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用心血作胶慢慢粘回去,再摔碎。
不管是松田阵平还是萩原研二,他们都已经怕了。次数太多,心已经变得麻木。两个被奉为机动队王牌的男人就快要在一次次从失望到绝望的转变中患上习得性无助。勇往直前的恶狼头一遭怕了,在千束的事上变得畏首畏尾。好像只要强迫自己挪开目光,就不会再次受伤——反正这次也一定是他们搞错了吧,就像以往无数次那样。
用力吞咽下舌根处的唾液,明明交接班前才补充过水分,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