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肩头上正低垂倚靠的头部。
她怕她脖子酸。
——叮。
电梯门打开。
乐清怡回忆柳沁音之前的步骤,她把自己的鞋与长靴放到鞋柜中,再从中拿出居家拖鞋,一眼扫过去。
诶?
灰色的软毛拖鞋旁,搁置一双同款式的淡黄色软毛拖鞋,乐清怡没多想,她单拎出那双熟悉的灰色拖鞋。
刷卡开门。
屋内的温煦扑面而来。
随之而来还有一丝浅淡的,只属于柳沁音身上独有的清香味,乐清怡赤着脚,细嫩的脚尖抬起,虚掩的门被轻抵开。
她背着柳沁音走进里屋,弯腰肢,手上一点一点松力,小心翼翼将人放置在柔软大床上,冬季的外套,难免会浸了冷空气中的湿润。
她想把柳沁音的大衣外套脱去,好让睡的更舒适些。
一颗,两颗,三颗纽扣的解…
怎么还不见打底的贴身衣物?
衣下只有一片白润肌肤,锁骨处更是泛着透亮勾人的光泽,波光潋滟,只是看,乐清怡已经满脸羞红。
她僵了下,下意识做个吞咽动作。
通透明亮的心。
只一眼,便全乱了。
她猜到柳沁音外套下的衣物,或许是件低v领的礼裙,而第四颗纽扣后,可能就是胸/口前的最低点,解的时候,手或多或少都会蹭到。
而且她不确定,是否能收敛住自己的眼睛。
想到衣下的柔/软温润,乐清怡热血便瞬间涌上脑中,冲昏了头脑,她两手贪恋的停留在第四颗纽扣前,指尖有些控制不住的蜷缩。
心中对柳沁音近乎疯狂的渴望与爱恋,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她想解开。
她想占有。
“啪!”
乐清怡重重的扇了自己一记大嘴巴子。
她猛的回过眸,不再去看那诱人处,惊慌的紧闭双眼,念咒般的自言自语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乐清怡,你脑子在想什么龌龊事啊!”
一句话重复了数遍。
似是缓解不了燃起的燎原之火。
她立马起身冲进卫生间,冰凉刺骨的水不断打湿面庞,那颗滚烫不安分的心,这才逐渐趋于冷静,看着镜中窘迫的自己,重重的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躁动,重新走出去,她轻手轻脚,弯曲着膝盖半跪下,红着脸,有些内疚的轻趴在床檐前,像个做尽错事的孩童。
“朵朵,你可以自己把外套脱了吗?这个纽扣的位置,我有些不方便。”
明知不会被答复。
她还是执着的与对方商讨。
要不就算了吧?因为有地暖,房间内温暖如春,就算穿着潮湿的外套也不会冷吧…
想到这,乐清怡犹犹豫豫的站起身,把一旁的被子拉扯过来,细心的盖在柳沁音身上,掖住被角,照顾妥当后,只留下床头一盏小灯。
她退了几步,缩到衣柜前的角落里,坐在板凳上痴痴凝望着熟睡中的那人,生怕柳沁音一会哪里不舒服,她注意不到。
时间流逝。
屋内静悄悄的。
或许是太过暖和,乐清怡不知不觉,上下眼皮便开始打架,她轻倚在身后的衣柜上,摇摇晃晃的打起了盹。
突然「咚」的一声。
乐清怡长腿一迈,便及时支住向左侧倾斜的身体,当下立马困意全无,她迷糊的眸子望向床边,不知刚才的动静是否扰了对方。
还好,柳沁音红润的两唇,依旧像个孩子微嘟着,睡的很香。
非礼勿视,收敛目光。
乐清怡闲下来,才注意到床头搁置了一本书,书中还夹着一支笔,似是阅读的很仔细,有认真标记。
她有些好奇。
好奇柳沁音这样的人私下会看什么内容的书,在她的精神世界中,个人偏重的喜好会是什么,科学、历史、艺术又或亦是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