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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都没有发现,这一刻自己呼吸的节奏都在渐渐变乱。

只要此时覆上唇瓣……

白雪之上就会留下漂亮的樱花。

那一定是非常漂亮的景色。

陆霜降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然而在距离Omega肌肤只有毫米之隔时才猛然回神。

怎么想着想着思绪就跑歪了?

她现在要做的分明是一个充当抑制剂来缓解情热的临时标记。

但思路已经捋清楚,人却很难移开,呼吸带着热度撒在喻宁栖身后。

这样暂停的两秒,简直分不清是谁在折磨谁。

陆霜降听见喻宁栖的声音响起,和刚刚不太一样,带了点细微的不稳,但这点不稳又被控制着压下,变得低而轻缓:“霜降……”

她在唤她的名字。

但此时这种唤法非但不会使人清醒,反而会打开一些其他的不可说的想法。

比如想听她更多地叫自己的名字,比如……想让她的声音再无法保持平稳。

不知不觉间,陆霜降从一开始克制又有界限的动作已经变成从身后环抱喻宁栖。

长发被撩到Omega身前,荡在空气中,宛若什么都抓不住的一缕浮萍。

陆霜降开口,声音同样轻缓:“我在。”

玫瑰香气盈满呼吸。

她好香。她不由自主地很深地呼吸。

“霜降……快一点。”耳边又响起喻宁栖的声音。

她们现在的距离太近了。

近到完全相贴,近到只要一低头陆霜降就可以碰到喻宁栖的后颈。

——她也终于低下头。

但又没有立刻咬住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而是很缓慢地用鼻尖抵住腺体蹭了蹭。

本就处于情热阶段的Omega,本以为终于可以结束这漫长的折磨,松一口气之余被突兀一下几乎直接软了腰,只不过动又动不了,躲又躲不开,喻宁栖刚有点往前倒的迹象又被陆霜降捞回怀里。

这么将人捞回来后,陆霜降开口,乍一听Alpha的声音还带了点委屈:“不是要标记吗?怎么还躲我。”

她像是曲解了什么。

喻宁栖眼尾泛上点红,刚想开口解释后颈腺体处又被咬住。

于是未尽的话语又转变成意义不明的细微声音。

Alpha新雪味的信息素注入进来。

新雪微凉,但注入进来很快就变成另一种烫,甚至泛起点酥酥的麻。

喻宁栖指尖收紧,床单带起点褶皱的痕迹。

临时标记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

更何况她们在很久之前就误打误撞发生过一次标记。

只是当时的感觉远没有现在这么磨人。

明明在注入信息素,却觉得远远不够,期盼更多。

……

标记还在进行,整个房间却都充满了新雪和玫瑰融合到一起之后的冷香。

这一刻陆霜降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个病房和其他病房看起来不太一样了,不单单是房门,就连墙壁也是格外不同。

她被这股融合后的信息素味道刺激地有些失了力道,但仅是一下就又反应过来,其实只是加重的那一点完全不会让喻宁栖感到痛感,反而是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触。

但陆霜降这一下重一下轻,就将本来复杂的感触又带得更加难以忍受。

喻宁栖呼吸不过来,眼尾也有点湿,她微微张开唇瓣。

这是来自陆霜降的撩/拨,偏偏作出这种撩/拨行为的Alpha还毫无所觉,完完全全的无意为之。

喻宁栖想要开口说话,但说出口依然变成听不清的细微又模糊的声响。

一场标记终于结束。

临时标记,听起来只是充当抑制剂的作用,但远比抑制剂带来的后劲大。

——用完抑制剂发热期所有的症状都会立刻被压下,但临时标记反倒会牵引出更多,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