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盘措,让他十分慌乱。
兰钰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听到上方的周夫人威严地发话:“兰钰,买你回来是为周家传宗接代的,虽然名义上你是子鹤的妻子,但你是戴罪之身,以后就算给周家生了儿子,也是个奴妻身份,你明白了吗?”
他开始想家,想父亲,想母亲,还有哥哥姐姐,这些他从不敢在外人面前显露的感情,在今夜全部爆发。
兰钰低垂着头,乖巧地回应:“兰钰明白,兰钰从不敢肖想不符合身份的事。”
他能做什么呢?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现在就是周家买回来的奴隶,生杀大权握在他人之手,对于周夫人的命令,他只能接受,就算今天真的要去了他的势,
男人低下头,帮他擦去泪水,安慰他:“钰儿不哭。”
此时的爹爹正襟危坐,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不可违抗的威严,但是兰钰知道,在私下无人的时候,他就会对自己展现出温柔慈祥的一面来。
伴随着周围的空气升温,浓厚的情欲气息围绕两人,在兰钰把手撸酸以后,周翰林终于闷哼一声,在兰钰的惊呼下,噗噗射了美人满手精液,浓烈的雄性气息钻进兰钰鼻子里面,让他呆愣愣地坐在原地,颤抖着不知所措。
兰钰磕了一个头,随即悄悄抬起头看了眼上方的周翰林。
兰钰听到去势,整张小脸瞬间吓得煞白,然后又听到似乎是爹爹给他求情,才免去了去势的酷刑,只是穿环罢了。他心里对周翰林的感情又深厚了几分。
周夫人赞许地点点头,随后居高临下地说:“按照奴妻的规矩,本该给你去势,以免去多余的麻烦,但是老爷仁厚,不愿意见血腥,今日便只给你穿环即可。”
他也没有能力拒绝。
兰钰还是很伤心,他终究还是逃离不了一个奴的身份,就算是为别人生儿育女,也做得是奴妻。从以前金枝玉叶的少爷沦落到如今任人摆布的罪奴,哪怕经历了两年的时间,兰钰仍然无法适应。
他的衣服被丫鬟们褪下,露出布满情欲痕迹的身子,周夫人不屑地看了眼,就转过头去,挥手让孙嬷嬷开始。
两个丫鬟兰钰,孙嬷嬷捏住兰钰一边的乳头,放在手心揉捏充血之后,干脆利落地用银环上的尖刺直接刺穿那娇嫩的乳头底部,随后将整个环牢牢扣在乳房之上,在粉嫩的乳晕衬托下,闪现的金属光泽尤其冰冷。
兰钰紧紧咬住下唇,强行忍住痛呼声,敏感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刺穿,尽管他之前经历了更加疼痛的调教,此刻还是痛得浑身发抖,内心盼望着这场刑罚快些过去。
另一边的乳头也如法炮制地戴上了同样的银环,接下来就是阴茎套和阴蒂环了,为了避免兰钰下体发炎无法伺候好周子鹤,阴蒂环采用了夹子的形式,所以比起穿刺乳环,下面的反而要轻松许多。
阴茎套直接套牢了兰钰娇小的龟头,前端的细棒插入马眼,这是为了消除兰钰身上的男性特征,以免对府内的女眷造成什么影响。反正双儿有两处尿道,堵了这一处除了不能射精以外,并没有什么影响。而且本来的打算是直接去除这一处的,只是周翰林觉得太过血腥,私底下又有对兰钰的怜惜,便换成了阴茎套的形式。
阴蒂也被夹上了一个银环,那里本来就是双儿最敏感的地方,夹上环之后,一是不能剧烈运动,可以防止双儿逃跑,二是行房事之时,男方轻拉阴蒂环,阴道就会由于受刺激缩紧,带给男人更加紧致绝美的享受。
整个仪式,都是为了让兰钰能够伺候好男人,变成一个被牢牢禁锢的床上尤物。
泪水无声地从兰钰眼角滑落,不仅仅是疼,更多的是屈辱。身上这些被强制戴上的装饰,仿佛时刻都在提醒他只是一个玩物。
他无力地又给周夫人磕下一个头,等周夫人允许他退下后,他才在丫鬟的搀扶下艰难地回到了院子里。
今晚周子鹤没有回来,说是功课不过关被周翰林留在书院了。兰钰乐得清闲,稍微洗漱后就独自上床睡了。
半夜的时候,房间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