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钰惊讶于自己身体的淫荡,也明白这和孙嬷嬷对自己的调教脱不了干系。心下涌起一阵悲哀,他曾经庆幸着自己被周府从花楼买了回来,现在看来,依然逃不过被男人亵玩的命运。
但是在男人的催促下,他不敢迟疑,两腿打开跨在男人身体两边,膝盖弯曲,颤抖着身子往下坐。
兰钰看着那根巨屌,害怕得咽了咽口水,孙嬷嬷教过他和男人交媾应该如何做,但是他还是疑惑自己的身体如何能吞下这么大一根东西。
男人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兰钰一边害怕,一边又要被他玩到了高潮。
“呵呵。”
他满意地点点头,吩咐道:“把嘴张开。”
美人红嫩的口腔里面此时被大量的白浊被溢满,舌头上和牙缝里全挂满了粘稠的液体,随着呼吸氤氲着淫靡的热气。
兰钰被他玩的呻吟不止,下面的穴儿不停地流水,都把床单给打湿了。更难耐的是,内里传来了空虚和瘙痒感,恨不得被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才是。
前面娶的两任妻子给他留下了不好的记忆,而兰钰虽然已经接受过两年的调教和适应,但是瞧着始终柔弱的紧,若是让他来,怕是会控制不住力道,伤到小美人。
“小东西,叫这么淫荡,今天爷非要把你的穴儿给捅穿插松才好。”
周子鹤觉得前戏已经做足,看床上的小美人逐渐从高潮中恢复,便迫不及待地把他拉起来,自己则躺倒在床上,指着一柱擎天的驴屌命令兰钰自己坐上去。
便见到小美人仰起头,把嘴巴慢慢张开,让他看里面盛满的白色液体。
“嗯啊~爷……不要这样~”
他这副青涩的反应倒是把周子鹤给逗乐了,他的大手挑起美人的下巴,欣赏了半晌他紧张羞涩的表情,随后又缓缓向下,轻易地挑开兰钰的纱衣,伸进去把那颗乳粒捏在指尖把玩,不时覆盖住整只娇乳搓圆揉扁,直把兰钰玩的气喘吁吁。
“啊~爷……钰儿要去了……嗯啊~”
花穴再次接触到那滚烫粗大的冠头,这次美人再不敢躲,听从着男人的命令用力下沉身子。
他过于强壮的身躯将兰钰压的喘不过气,这周子鹤,哪里像是文人出身的周家的孩子,倒像是个粗鲁的武夫。
男人正直壮年,精液量又多又粘稠,兰钰每次被射到口腔中,都要吞咽好几下才能把精水全部咽下去,还不可避免那些液体残留在一些角落里面,非要等到第二天漱口才能清洗干净。
“爷揉得你舒不舒服,嗯?”
“爷,爷……钰儿怕……”
他还是第一次,周子鹤一只手扶着美人的腰肢,帮他稳住身子,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巨屌对准那紧闭的花穴,鼓励着美人往下将其吞进去。
“不行,太大了,钰儿不行了……”
兰钰满头大汗,那驴屌还是只在他穴口打滑,怎么也不得门道。他自己心里也不相信那物真能自己的小穴,于是流泪可怜巴巴的祈求男人,妄图周子鹤今日放过他。
然而就像妓子的初夜一样,哪个男人会轻易放过他,更何况他被买回来就是给周子鹤泄欲和传宗接代的,周子鹤忍了两年,哪里肯饶过他。
掐在他腰间的大手暗暗用力,兰钰被逼着往下坐,娇嫩的穴口纵使再紧致,也抵不过连续的施压,很快就被迫张开口,开始缓缓含入那狰狞的屌头。
“不要、啊……好大,救命……呜呜爷不要……钰儿不要了……”
刚含入半个头,兰钰就哭着摇头,连连求饶喊着不要了。
他感觉穴口快要被撑裂了,又痛又胀,浑身都在止不住发颤,然而周子鹤此时却红了眼,不顾他的崩溃和求饶,逼迫着他继续往下吞入更多。
兰钰想起刚刚周子鹤说得要把他插烂捅穿的话,加上穴儿的疼痛,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不知道哪儿来的胆量和力气,一下子推开欲望正盛的男人,小穴脱离了好不容易含进去的半个冠头,在周子鹤难以置信和愤怒的眼神下,搂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