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次听船时,那舞姬喊得一样。”为应景,顾寻欢一手推翻了个花瓶。
海棠不想他再对她动手,心一横,捏着嗓子,如他所愿,对着门外高喊了一句,“哎呀,公子,这里不能摸,那里也不能摸!”
面前小厮,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双目迷离,喊得有模有样,顾寻欢越看是越觉得……搞笑无比。
他叉腰想了想,决定再给海棠加把火,于是更搓了搓手,伸向海棠咯吱窝。
细细麻麻的酥痒涌遍全身,海棠向来吃不住痒痒,忙手忙脚乱地去推他,原本为了糊弄杜纯元的假言假语,彻底变成了真的。
“公子,这里不能摸,真不能摸,我求您了……”海棠连连讨饶。
“不行,不行,我偏要!”大滴汗珠从顾寻欢额角滚落,顾寻欢突然觉得,甚有意思,更奋力去挠海棠痒痒。
海棠拼得连连喘气,起身想躲,却不期脚一崴,又摔倒在地,顾寻欢瞄准时机,又一次挠了上来。
花瓶儿倒了,茶壶儿翻了,香炉却是越燃越厉害。
“表哥,你在外面寻花问柳,我算你是个男人。可是,你喜欢小厮,和他厮混,那我在府里可怎么抬头见人啊?”
门外,杜纯元听着屋内一阵更比一阵激烈的动静,终再受不住,咬咬牙。跺跺脚,一把将海棠衣服扔到了地上,含泪跑出了醉春乡。
“表姑娘走了。”花房内,海棠差点儿要痒岔气。
“她走了,可是我还没玩够,来来来……继续来玩挠痒痒……”顾寻欢意犹未尽,两手一撸,更向海棠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