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姑娘或者小倌,应该是比较合情理的吧。
仆役秒懂连衣的意思,立刻露出一副“都是男人我明白”的表情:“阮公子真是好兴致啊,可这酒宴不是还没有散吗?”
连衣暗喜两秒,她果然是押对了理由,她真是要为自己鼓掌,刚刚真是太机智了!
她轻咳一声,掩饰道:“我这不是......哈哈,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仆役满眼“我明白”的同时,又露出有些为难的神情,吞吞吐吐道:“阮公子,咱们......咱们酒楼的规矩您懂得的,小的得......得看看......”
嘿!这仆役还挺守规矩,很有职业操守嘛,那她也不能为难人家,规矩自己还是懂得的。
连衣想着,从身上掏出个碎银子,直接抛给仆役:“我明白我明白,都是做事的,我理解,但姑娘家家的害羞,刚刚我们......你懂得,所以还请行了方便。”
连衣说完,将马车的车帘掀开一角,露出里面舒清晚被外袍包着的背影,实际只露出一点发髻,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仆役只看了一眼,就颇为识趣地收回眼睛:“好咧!那阮公子慢走,小的这就给您牵出去。”
仆役收了钱,动作利索地解开阮家马车的绳索,等连衣上了马车之后,他就将马车牵到了酒楼后院外。
到了院外,他敲了敲马车外的窗户,恭敬道:“阮公子,到了,小的就送您到这里了。”
就这么一会功夫,连衣已经把马车里的舒清晚移好了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她俯身钻出马车,接过仆役手里的绳索,感谢道:“好的,有劳你了。”
仆役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大方的客人,他满心欢喜地赔笑道:“这是小的应该的,公子走好。”
连衣回以一笑,拉起绳索,就朝着阮家的方向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