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们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绕过铺垫就直接进入正题:“书城,我兄长他是不会武功的吧?”
书城从愕然中回过神来,略微一点头:“是的,公子他并未学过武功。”
连衣跟着点了点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总算有一点是跟原网剧对的上的了,不然这情节接下来该怎么玩啊?
女主都会武功了,真是亮瞎眼。
总所周知,阮林一温润如书生,从小感兴趣的只有文没有武,所以他才需要书城这个保镖,随时跟在他的左右保护。
不过按照逻辑,如果阮林一有武功,那他之前应该也不会在刺客的刀下受伤,躲避几招应该还是可以的。但听书蝶之前口述的内容来看,阮林一不仅受伤了,情况估计还不容乐观。
由此可见,阮林一应该确实不会武功。
那么她自己呢?阮连衣又会不会武功呢?
连衣又咳了几声,相当尴尬道:“那个,就是,我想问一下,我......我自己原来也是不会武功的吧?”
她说完见书城书蝶两双眼睛齐刷刷地望着她,瞬间如芒在背,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被他们看穿,她赶忙解释道:“那个,我上次掉水里了以后,最近总感觉脑袋不舒服,好多事情都记不住了......”
她说着说着,心虚地嚷起来:“那我不是忘记了嘛,你们两个又是我亲近的人,我不问你们我问谁啊,你们干嘛都这样看着我。”
书城自觉失态,连忙低头道:“属下不知,但属下以为小姐您应该是不会的,因为属下之前跟公子多次去外面......”书城说着说着卡住了,而后脑袋更低了一些,语调有些不自然:“属下和公子去外面......去外面捉您回来时,都未见您使用武功招式。”
连衣:“......”
阮连衣啊阮连衣,你这真的是够丢脸的了,跑出去玩就算了,还经常被抓住。
你走了倒是好了,那我不要面子的吗?
书蝶把连衣刚刚随意找的理由当了真,满眼的心疼:“小姐,难怪您最近总是喜欢问奴婢一些奇怪的问题,原来是上次落水后留下病根了,可要奴婢跟夫人禀告,让张神医过来给您看看。”
连衣赶忙阻止:“我没事我没事,也......也不是很严重,就是偶尔而已,哈哈。”
“咱们就不要麻烦张神医了,我真的没事哈,没事。”
她见小蝶又要劝她去找张神医,她赶紧转移话题道:“小蝶啊,你跟我在一起时间最久,你可记得我以前有没有跟你提起有关武功的事情啊?”
书蝶成功被带偏,开始思考连衣问的问题:“没有呢小姐,您从前很少跟奴婢说过有关武功的事情呢。”
连衣差点脱口而出:那她不会武功,她那么宝贝一把剑干什么?
她拿起桌上的木剑拍了拍桌子,看向书城:“那这个木剑呢?你以前在我哥那里见过吗?这个是不是他给我的?”
书城摇了摇头:“属下未曾在公子处见过这把木剑,这个应当不是公子的。”
连衣抓了抓脑袋,思绪打了好几个死结,扎成一团乱麻,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捋起。
她们这三个人的关系怎么这么乱啊?之前网剧里也没说啊?现在连个提示都没有,还怎么玩啊?
如果阮林一和阮连衣都不会武功,这把木剑又不是阮林一的,而阮连衣跟舒清晚又不熟的话,难道木剑是阮连衣在外面机缘巧合得到的?
那以舒清晚对这把剑的熟悉程度,难道这把剑是她的?
可如果是她的,她昨晚从头到尾也没有提过一句啊?
那么阮连衣天天看着这把剑又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想念阮林一的话,难道是?其实是想自己学武功?
这一大堆错综复杂的故事猜地连衣头疼,她晃了晃脑袋,把毛笔一丢,暂时不想猜了。
算了算了,这些事情现在也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