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过苏玉兰却嫌他揉面团都不会,干脆便在一旁陪着她,慢慢陆志尧能帮上忙了,这都快过年了。
苏玉兰睇了他一眼,笑说:“陆同志,这不是刚刚才起床,休哪门子的息啊?我又不是猪。”
陆志尧睨见两孩子都在天井,便从苏玉兰的身后伸出手臂在她腰肢旁穿过去,然后把头埋在她白皙的颈项处亲了下,说:“你瘦了一点。”
苏玉兰把他跟俩孩子都喂胖了一些,不过自己却瘦了。
心疼。
苏玉兰用手肘撞了撞他俯过来的身体,恼羞道:“光天白日的,你羞不羞?快放开啦!再说了,我这哪门子的瘦了?我穿这么多衣服你怎么摸到瘦了的?胡说!”
他们家没有围墙,要是有人路过就能从门口看到客厅的景象,要是被人看到……
苏玉兰不想见人了!
陆志尧贴着她耳际,低声一笑:“昨晚握着你腰那时候摸到——”
话还没说话,恼羞到极点的苏玉兰抬起脚在胡说八道的男人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闭嘴!”
昨晚昨晚,一想到昨晚被这男人钳制着腰使劲地磨,苏玉兰便一阵脸红,这男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还……越来越多花样了,苏玉兰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去哪淘了些少儿不宜的书本!
虽然被苏玉兰踩了一脚,不过女人的力度半点都威胁不了他,反而手臂的力度越搂越紧了。
苏玉兰挣脱不了身后的男人,干脆转移了话题,说:“年终福利我拿回来了,分了好一些白木耳。”
陆志尧看了眼桌面上的一袋子白木耳,不知道苏玉兰这么说的意图是什么,随后便说:“这白木耳吃着也什么味道,拿来喂鸡算了。”
之前分家的白木耳还剩了一大包,这大半年来几乎没怎么吃过,除了夏天和秋收那会苏玉兰用来熬过绿豆沙和梨子糖水,基本没动过,想必也是不怎么爱吃。
也是,这东西确实不好吃,下过水之后滑溜溜的,也没什么味道,怎么做都不香。
然而苏玉兰却说:“别喂鸡,留起来吧。”
“不仅要留起来,我还想问其他村民多收一些,我有用。”
苏玉兰突然这样说,陆志尧顿时便愣了下,重复着:“多收一些?”他疑惑地看着女人,问:“这东西,有什么用?”
苏玉兰对上男人好奇的黑眸,便笑说:“这白木耳在我们家乡也叫银耳,这东西在这里不值钱,可在白城就值钱了。城里人都喜欢用来熬糖水,国营饭店也有一定量的需求。”
过两年放开了市场政策,普通百姓也可以做个体户以后,需求量更大了。
本来苏玉兰不想说,但毕竟陆志尧如今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如果可以的话,苏玉兰也想陆志尧帮着点忙买些回来,他是本地人,知道哪个镇产量最多,而且他一个男人出外‘扫货’比她要方便得多。
等到高考之后回城,说不定还能靠这么银耳赚一笔回城生活的资金。
苏玉兰的娘家关系复杂,母亲早亡,父亲后来再婚。
后母当时是带着个女儿嫁给了她父亲,苏玉兰名义上多了个妹,其实两人的年龄就差了那么一个月。
后来后母和父亲在婚后又生了个儿子,所以在那个家里,苏玉兰看起来就像是个外人。
那时候原主嫁给陆志尧时,还写了信回去,不过信是寄出去了,但却没有回音。等到陆家宝出生之后才寄了十块钱过来,但片言只字都没有给她写,就一点钱。
所以苏玉兰觉得即便以后可以回城,那个家也不可能会帮得了自己什么,自己还是得想办法赚更多钱,将来才可以在城里立足。
陆志尧默默点了点头,也没继续问了,只是说:“那我下回去老周那让他帮忙点问问。”
在本村即便要收也收不了多少,一次半次倒是没问题,多了容易引来麻烦,这事还得靠老周那边的关系。
周国强当工匠到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