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烟落了一小截灰在地上,他瞥一眼盛酒梨洗得发白的帆布鞋,把烟别在嘴边,单膝蹲下去,咬着烟捉住她细瘦的脚踝往前拉,给她把散落的鞋带系好,而后他在衣兜里摸出那个魔方打火机来,戴在她的脖子上。
“不准弄丢,今后去哪里都得戴着。”他说。
盛酒梨愣愣地看着挂在胸前的魔方,鼻尖全是属于徐晋渊的香烟气息,野风拂也拂不尽。
之后徐晋渊没过多停留,轻轻揉了一把她的头顶,起身便回到黑轿里,窗户渐渐上摇,车也缓速开出了隧道。
那里阳光无限,风月正好。
盛酒梨终于有了些动静,她抓住魔方攥在手心里,扭头望向隧道出口渐行渐远的车影,她突然站起来,跟着心底的这股野风和烈阳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