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盛酒梨洁净又富有骨骼感的脸,抿抿唇犹豫不定道,“就是今天轮到你和丁主席擦黑板,丁主席不在,你看着办吧!”
说完,生活委员塞给盛酒梨一块黑板擦,扭头就跑了。
身后三两作伴的少男少女嬉笑打闹着走进教室,音容辉映金黄璀璨的熹微晨光,青春正好。
盛酒梨捏着黑板擦走上讲台,从黑板右边开始擦,上节课的板书稀稀散散,有的字写得高,她有点够不着。
盛酒梨垫脚擦了几下,黑板顶部还有一些没能完全擦除,就在她正欲再垫高双脚的时候,突然有人夺走她手里的黑板擦,刷刷两三下,黑板便彻底干净了。
“丁衍干嘛去了,让你干这活儿。”头顶传来徐晋渊略低的嗓音。
盛酒梨抬头看向他,愣愣地没说话。
徐晋渊用指腹摁一下黑板擦的软面,往盛酒梨鼻尖抹了一道,混杂在一起的粉笔颜色衬得她此刻特滑稽。
徐晋渊得逞地笑了两声,弯腰凑下来瞧着她亮莹莹的眼睛,“桌上有礼物,回家再拆。”
盛酒梨应声转头看向自己的课桌那边,是一只精美的方形纸袋,她自道无功不受禄,“怎么忽然给我这个,是要我做什么吗?”
“不需要你做什么,”徐晋渊将黑板擦丢去讲台桌上边,拍拍手心的粉笔灰,“你就站在这里,我什么都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