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喜?”季盛斐忽略掉自己被温酒拥抱后不正常的心跳,平静问,“你都说出来了,还算惊喜?”
“当然算!”温酒神神秘秘的,却十分笃定,“反正你一定会开心的!”
季盛斐看他这副模样也不再多说什么,他说,“那快回去睡觉吧,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儿。”
“嗯嗯,季爷到了也要记得报平安!”温酒想起来一般,“电视剧里面说了,夫夫间是要时时刻刻有联系的。”
季盛斐一顿,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温酒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季盛斐才淡淡的开口,“走吧。”
跟着季盛斐的人怀着满心惊叹和对温酒的佩服说,“季爷,那位……”
“是我的”季盛斐沉吟了一会儿说,“我的伴侣,若是你们平时见了他……”
季爷的伴侣,那人一凛,严肃起来,“季爷,我懂的!”
“走吧。”
车子缓缓地驶出了季宅。
。
温酒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
因为吸收了昙花的精华,温酒觉得浑身都是力量,他小心伸出指尖,弹出一缕青烟来。
纯净的,可以用的。
温酒决定在这几天加固一下自己获得的力量,他想帮季盛斐的腿治好当做报酬。
季盛斐的腿并没有完全枯死,何况在他十年如一日地坚持复健下,腿表面看起来也与旁人无异,温酒能治。
而季霆郁温酒认为他已经与对方等价交换过了,他救了季霆郁两次,而换取接近季霆郁的机会,并不会留下什么因果业障。
某些时候,小狐狸也冷静理智地过了头,他完全没想过,有些东西是无法等价交换的。
无论是季盛斐还是季霆郁。
温酒一出房门就看见了旁边依靠在门框的季霆郁,看起来,好像是正在等他的样子。
温酒表情淡了下来,他准备无视季霆郁直接走过去。
“酒酒……”季霆郁伸手握住温酒的手,“你等一下。”
温酒转头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谴责的意思,但是他说,“季霆郁,注意身份。”
季霆郁下意识松了手,所以也低沉了下来,“酒酒……我们非得这样吗?”
温酒蹙眉,“我们?我和你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季霆郁,你是不是得臆想症了?我现在是你舅舅季盛斐的合法伴侣,领了结婚证那种。”
季霆郁半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阴翳,“舅舅根本不喜欢你,酒酒,你不要自欺欺人,以后季家会是我的,你和舅舅在一起什么也拿不到。”
温酒挑唇,凤眼微眯,眼底的清澈被挡住,显得风情万种,“季霆郁,你是不是觉得你已经是季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了?”
季霆郁没说话,但是他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季霆郁,你舅舅对你这样好,你就一直想着季家啊?”温酒说话专扎人心,刺得季霆郁脸色发白,“你看看你二十三岁,你再想想季盛斐二十三岁的时候,你拿什么和他比?”
季霆郁抬起眼,眼底燃烧着的情绪温酒一个都看不懂,但是他有些怵,强装着不动。
“小舅。”季霆郁声音沙哑,他伸出手轻轻松松地捏住温酒的下巴,迫使温酒抬起头看着他,季霆郁低笑着出声,“小舅,你的真实想法让我十分嫉妒,但是我没有任何立场来嫉妒。”
“小舅。”季霆郁凑近了温酒,然后停在他耳畔声音里含着刻骨的寒意和无法忽视的爱意,“小舅,你的用心良苦我十分感动。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随即季霆郁松开温酒,他不再看温酒的表情,退后一步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了房门。
温酒摸了摸下巴,没觉得多疼,虽然季霆郁看起来很可怕,但是温酒心却放下了一大半,因为这就证明,季霆郁根本不会对他再有感情,那么因果离他又远了一步。
这样一想,温酒又没心没肺的去找季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