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撑着脸看着季盛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话,他觉得自己应该再问问,可是想到季盛斐能听见外界的声音他一样不知道说什么。
“金管家他……”
季盛斐伸出手指按在温酒唇上,“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温酒下意识又眨眼。
“他和季柯关系很好,从我资助季柯开始就是由他出面办的,因为他曾经有个儿子死于火场……”季盛斐微微阖着眼,“那个孩子和季柯一般大。”
“那季柯下药的事……”
“他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又或许他有私心。”季盛斐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酒酒,让我靠靠。”
温酒坐到他旁边,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季盛斐忽然又说,“酒酒,你什么时候离开?”
温酒没说话。
季盛斐便笑了笑说,“我都听到了,你知道的。”
温酒嗯了一声,他也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他的身份已经在两个人面前被发现了。
“酒酒不想说,我就不问。”
就让自己也自私一回吧。季盛斐淡笑着,把温酒强行留在自己的身边。
“你手还疼吗?”温酒不知道季盛斐心里在想什么,他小声问。
“不疼。”
季盛斐看着温酒安静乖巧的眉眼,忽然觉得无怪乎温酒总是这么招人喜欢,他想起来自己在混沌中听见的第一句话就是季柯的。
季柯在他面前对他的酒酒肆意妄为,而他气得发疯却没有丝毫办法,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他想杀人。
也是那个时候季盛斐就决定要给季柯惩罚。
季柯对他出手确实始料未及,但是终究还是太嫩了,扫尾没做好,也许是临时突然觉得自己帮过他。
但,季盛斐想,既然想觊觎他的心上人,那就做好死无葬身之地的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