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他当初可是算得清清楚楚,季盛斐不会为任何人动心。
“酒酒。”没有收到回信,季盛斐的声音压抑起来,“你说过喜欢我,想和我结婚,对我一见钟情。”
温酒张了张嘴,有苦难言,他只能顺着谎话讲,“是啊,我喜欢季爷。”
季盛斐心底一松,然后抬眸含笑,“我也喜欢酒酒。”
温酒怔怔地看着季盛斐,想,完了。
季盛斐以为温酒是高兴,他伸手握着温酒的手,把温酒抱进怀里,在温酒耳边说着耳语,“现在,我与酒酒,心意相通。”
温酒想哭,却只能含笑,“我很高兴……季爷。”
“我也很高兴。”
说开了季盛斐就不再压抑克制自己的情感,他轻吻温酒的唇角,轻声说,“酒酒,这几天我特意空了时间出来,就是想找机会和你说清楚,没想到这么仓促。”
温酒嗯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
季盛斐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内敛含蓄,却亲得温酒头皮发麻。
温酒真的很怕一不小心耳朵又跳出来了,他一边辛苦地抑制着耳朵,一边又觉得季盛斐亲得实在磨人,冰火两重天无外如是。
等到温酒晕晕乎乎的被季盛斐放到床上时,他再想拒绝已经晚了。
他如同一页小舟在江面上承受着波涛汹涌,却又迷茫地想,季盛斐的腿……有这么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