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都是借口,逃避的借口。 “……” 柳九思顿时哑然,脸色涨红,脸上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般,火辣辣的疼。 默了片刻,他愤然拂袖离去。 “若云兄,你嘴忒毒了些。”隔壁的文平宪恰好在自家院里读书,院墙极薄,隔音不佳,他将什么都听清楚了,听的心惊胆战,“柳兄这下伤心了。” 沈长林叹气:“忠言逆耳。” 柳九思能听进去最好,听不进去,也不会再登门打扰他们读书了。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