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没有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离远点会伤害到青年,他只通过拉手来渡过冰层,缓解烫伤的伤口:“是我刚刚把你咬疼了。”
“没有。”
青年看不出为那句话伤神,他唇瓣留出血,细碎的短发,静谧的眸眼:“先去做饭。”
“我带了个东西给你。”陆星洲擦拭着青年嘴角的血液,他懊恼着自己的冲动,把包里重要东西拿出来,笑容带着赔罪和讨好:“你不是一直都在找玉佩,我给你带回来了。”
他真诚摊开手,玉佩置在掌心:“以后凭着这玉佩,娶我。”
娶我与嫁我两走法。
上门女婿会吃亏,上门男婿会受排挤。
“我们交换信物。”
谢知年接着手中的玉佩:“你受伤了。”
陆星洲不再意:“会好的。”
那双温热的手顺着陆星洲柔韧腰线环住。陆星洲听着肚子咕咕的叫声,根植在骨血里面的控制欲收住在床第间,对方修长的手指划到股间,薄唇带着唇边显露的爱意:“陆星洲。”
像在害怕对方会消失:“我们做/爱吧。”
“在这里?”陆星洲望着阴暗的出租屋。
青年不属于这里。
“吃完饭。”
青年点着头。痉弯抖个不停,摩擦着手中的扳指:“我好像没有地方能留住你,让你开心也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