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我害怕他们遭遇不测。”
“我好冷。”
青年故意地趴在身上,喉咙里发着惨叫:“你让他们都出去,好不好?”
伪装得破绽百出。
陆星洲眼眸仿佛有万只蚂蚁在啃咬:失忆与发疯都是编造的,自己又上当了,这差点他整个人又要恢复歇斯底里的状态,青年要瞒天过海,在度过海洋中,不要露出破绽。
又蠢心思多。
被打两巴掌够狠毒。
被玻璃扎进□□够决绝。
两个人拉开永无止境的修罗场。
“领主需要我们检查下宋队长的伤势?”开头眼尖的检查人员:“他的状态很不好,把我们当做丧尸。”
陆星洲语气实在太沉重,让人听着觉得难过压抑:“病不致死。”
“寻常的小打小闹。”
陆星洲看破是伪装,命脉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揪紧,多说每字器官都很艰难,和宋晓寒达成的约定作数,他的心病病得很严重,相思病甚至病入膏肓,在黑暗中祈求青年的爱:“你们都退下去,我跟他单独谈谈。”
检查人员担忧:“宋队长前几天受的伤?”
也是。
如果不是再次演戏,他又怎么会如此患得患失?如果不是昨天巴掌,他又怎么会突然蒙蔽双眼?
“退出去。”
陆星洲眼睫毛圈在一起,眼眸里都是痛苦,对于上位者来说,下方的躁动并不奇怪,半天才苦笑:“我的命令你们都不听从,以后就别再基地里混下去。”
默认是最好的宠溺。
生理盐水流出来。
失忆对谢知年利大于弊。
检查人员战战兢兢地关上房门,眼尖的男人看见领主脸上滚烫的泪水,留了个心神:“里面的人不是宋队长,我看到了,好像是宋知年。”
“别乱说话。”旁边人拍着检查人员的肩膀:“天还没有亮,我们各回各家,各司其职。”
男人带着疑惑离开别墅。
“他们都走了,扮演的把戏要适可而止。”
陆星洲青筋根根凸出来,对方把他当做马戏团小丑里来玩弄:“我临走前跟你说的坦诚,你固执己见,虚情假意,你拿其他事情开玩笑,我没有意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要欺骗我达到什么程度呢?”
脸色堆积肮脏。
受伤的猛兽眼眸中带着泪水:“身上的伤都是假的,说你叫我名字都是假的。”
造成的生理盐水往下跌落,青年却面目表情:“被你发现了?”
陆星洲真心凉透了,他在丧尸现场看穿生死攸关的图鉴,却看不穿青年。仿佛生活被青年的出现搅拌,没有青年的生活麻/痹然然,眼眶红着大半:“你没有失忆,我自作多情。”
不勉强对方是罪恶:“陪你演着圆场。”
“你难过什么?”
谢知年凝重中夹着嘲讽,逼疯的兔子红着眼眶,无情又无义:“你不是喜欢以前的我?想折辱我,我按照你想法做,装给你看,你不是很开心?我在你怀里听到心跳声。”
陆星洲努力把喉咙那艰涩东西吃下去,五脏六腑都在震碎,他得知对方在丧尸潮让自己救他,心揪着多疼,统统都翻倍:“瞒天过海骗过我,你不说扳指,我也会埋在幸福里。”
可笑的悸动。
“为什么要暴露出来?”
陆星洲擦拭着惊心动魄的泪水,对面前的青年失望到心坎里:“是猜中我对你情根深种,但凡你装作痛苦的样子,我就会允诺宋晓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石头与刀子。
他们一起承担受苦。
陆星洲恨知道青年的卑劣还爱着对方,他剖析自己不想放手,但凡换做其他人,那人早死千万次,冥冥之中告诉他不能折磨青年,没有自虐症的人偏往虐点靠。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青年眸子里充满水光,手里捏着青年的肩膀:“那你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