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你好受。你难道忘记他对你不安好心?”
衷心多半是护住:“领主不是我多言,你该把他和江钟吟关一起,关在别墅里,太便宜他了。”
五级丧尸不是陆星洲的对手。
对方绝对是没有防备。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李健就不太喜欢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谢知年,他不在意异能者与幸存者的差距,在意谢知年多次为难下人,三天两头都在变模样折腾自家领住。
陆星洲的面无表情,得知江钟吟的情况,他收起面上的风霜:“你再说一遍?”
跟江钟吟关在基地,唾骂声接踵而至。
“属下该死,我随便说说,江钟吟是真的苦,很多人都在忘他身上丢东西,所以属下才不平衡,他这样对您,你还对他心软。”
李健碎嘴也停下来,也清楚对方不愿意:“您的脚腕看起来伤得好深,我先帮您处理伤口,经水泡会发肿的。”
“看着深,实则不疼,血止住了。”
陆星洲见招拆招地回复,他回过头看着后面的别墅,冷嗤道:“等会你找几个靠谱点,胆子大点的,把房间尖锐东西收了,在别墅里监视着宋知年的举动。”
“有异常,汇报给我。”
谢知年贪生怕死,选择自杀是不能。
陆星洲还是要做好完全的准备,见雨夜下的别墅,寒冷的心脏再次冻结起来:他没办法让谢知年跪在基地里,伤的太重禁不住疼痛。
“领主你不会对他旧情复燃?”
李健见陆星洲的面色,也不好再次开口说不好:“您对他的待遇和江钟吟差太远,日后暴露出来,其他人得怎么看待您。”
陆星洲不顾反对跟男人在一起就违背自己信仰,他压下手臂跳动的青筋,旧情复燃这成语使用不恰当,捏着扳指转动,小雨过后血腥味愈加浓厚:“暴露出来,我担着。”
“你来有什么事?”
李健暴露出来是首屈一指的罪人,他陪着陆星洲走过海棠林,看着基地的微光,想起来要紧的事开口:“我经过实验室基地,收到宋队长通知,他说在实验基地等你,是有重要的事情给你讲。”
重要事情抵不过疗伤的头等。
“他没有去十三基地?”陆星洲甩着头发丝上的雨滴。
李健摇着头:“十三基地暴动不止,宋队长要去也是有心无力,宋老头子向来看中他这苗,要宋晓寒去危险地带,就是要了宋北川老头子的命,害怕宋晓寒出逃,宋老头子请宁老也在旁边陪衬。”
宋晓寒是宋家的骄傲。
学校里就听过对方的名声。
陆星洲漠然地凝视着前方:“宋北川。”
“挺在乎他这孙子。”
说不出的贬义。
联系青年担忧,和假意为难:谢知年在乎宋北川的看法。
“宋晓寒是老头子千方百计找回来的,定然是要含在嘴巴里的。”李健对宋晓寒多肯定:“老头子对两个孙子态度截然不同,外界都说偏心的很,这一切正常,是谢知年作出来的。”
“行了!”
陆星洲握紧手里的冰刀,微微闭合,眼底恢复清明:不得宠跟坏事做尽没有关系:“我不用你过多提醒,更不喜欢听别人在背后嚼舌根。”
更不喜欢亲近之人在背后青年的嚼舌根。
李健的脸色灰暗,屡次踩在雷点:“你跟着我四年,别让我责怪你,这件事我当做什么没有发生。”
陆星洲垂着眼睛看着掌心:“你得守口如瓶。”
*
实验基地里。
纯净的锅里冒着沸腾的液/体,周围热气充斥环绕。
“宋队长。”暗恋宋知寒的刘霞开口,自从他们回到基地,宋晓寒就没有停下做实验,眼球里都是血丝:“您固然在意实验结果,也要顾惜自己的身体,您两天两夜都没有合眼,我怕你挺不过来。”
宋晓寒前天才为容城的人疗伤,身子还很虚弱又碰